吃完早饭,祁二去把喂饱的马匹取回,中途凤未离拉着闫亓骅到一旁说了几句,闫亓骅就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头提着一个包裹,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什么。
这次动身,安诺还没来得及爬上马,就被凤未离拽着上了马车,她中途挣扎了一下就被他下了个禁制,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
“乖乖的不要折腾。”凤未离道,“好好地在车上呆着,别跟个野孩子似得在外面野。”
安诺拿眼珠子瞪他。
“你若是老实呆在车内本君就解开你的禁制。”
她看他,说不了话,眨巴眼睛瞅他。
凤未离说,“眨两下眼睛,就代表答应,不然就这么一直到城里。”
她老实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嗯。”凤未离满意的解开她身上的禁制,从一个包裹里掏出来一个杯状东西,“把这个喝了。”
“……”袋子一打开,一股浓重且熟悉并且贯穿鼻腔的中药气味瞬间席卷了她。
“这是……什么。”她艰难的问,终于知道,刚刚闫亓骅手中拿着的东西还是什么了,可是,到底为什么在这里还能想到打包中药!
“大夫说了,要喝满一个月。”凤未离道,“昨天没喝,到时候得补上。”
“什么大夫说的话,庸医,我现在身体可好了,不喝这玩意也没事。”她敬谢不敏,一点都不想接过那个东西。
“哦,安姑娘说的那个庸医是在下。”闫亓骅在旁边淡淡的插话。
“噗”
偷偷骑在马车旁的珏丞听到车内的对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本来想跟着一起上来马车的,结果被闫亓骅一个眼神,瞬间缩了回去,老实的去骑了自己的马,他现在看到阿骅就心虚。
闫亓骅往车外一瞥,他迅速的策马到最前面。
安诺则一脸尴尬,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庸医,被两双眼睛盯着,她无奈的抓过药屏息一口闷,差点把自己的魂呛出身体。
“诺。”一个东西抵到她嘴边,她张口含了进去,甜的。
“这是什么?”她问。
“之前你不是说要糖?”他睇了她一眼,偏过头,“本君是怕你被苦死,到时候没人来给本君压制体内的毒。”
“哦。”她含着糖,丝丝甜味把口腔中怪异的苦涩压下,“你不用对我那么好。”
凤未离,“你什么意思?”
“反正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也不会跑,以后你毒解了,我们也是桥归桥路归……”
他哗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这就生气了?”她看向窗外,就见凤未离蛮横的把珏丞的马匹抢了过来,一个人骑着马走在前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闫亓骅看她。
“不啊。”安诺笑,“这是我们都想要的结果。”
闫亓骅默,不可否认。
“你……”他开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你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抗拒外来的力量,现在只能通过药补。”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