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珍电脑的热感应让我锁定树上的狙击手,依稀记得母亲说过,如果在同一个地方开了两枪,那么第三枪打中的是你自己的脑袋 当敌人在你的狙击射程内的时候,记住!你也在敌人的射程内!狙击手是一块石头,没有呼吸,没有声音,没有颤抖,只有生与死两个字。
现在可以肯定,右翼的敌人已经进入到了村里了,刚才房屋的几个火力点就是例子。
可能他们已经发现了村里的情况,我必须干掉树上的狙击手迅速下山,在除掉玉米林的那两个人,那么我的战略纵深就有更大的余地了。
凌晨夜里的月光,倒映在一天一地的村内,渲染成大片白花花,亮灿灿的眩目幻影。我在遭遇了刚才精准的一枪袭击,更加不敢掉已轻心,刚才的误差只有60公分的距离,我想树上的狙击手已经锁定了我。我不敢轻易的在把头探出,只有匍匐的向其它地方挪移,但说时迟那时快,我刚没爬远刚才藏身的地方就飞过来了两枪,借着对方枪口喷出的火舌,我提起了狙击枪在火舌喷出的大概位置盲点射了两枪,然后迅速跑进了另一石头后。
我感觉到了那棵树的方向掉下了什么,但又没看清,这时在树下的石头旁又打出了一枪,误差极小的打到了我刚才开枪的地方。
这时我意识到树上的狙击手一定是中枪掉下来了,但经过心中自己的辨别,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刚才树上的狙击手,因为这几枪前后枪械发出的声音不是一类枪,现在大概肯定,他们就是刚才悬崖后的那两个人。正当我要再次拿袖珍电脑的时候,我发现刚才自己爬的地方起身奔跑的刹那间,电脑掉到那里了,而刚才那两枪精准的射击打到的就是我的电脑,怪不得他打的那么准。
没有了电脑我只能拼着感觉将狙击枪的镜孔移到了大树的位置,慢慢的利用夜视仪观察哪里,这时我通过夜市仪看清了大树下刚才掉下的是一个军用水壶,如果没有夜视仪的识辨一般在这模糊的凌晨一定会认为是人的头颅从树上掉了下来。
身上的干粉渐渐的开始融化,而树下掩体潜伏的那个人藏的极其隐蔽,但这时我看到了掩体后探出了一个帽角,我不能肯定它到底是不是后面人的头戴着的帽子,但机会往往与运气同在,我只能相信“宁可信有不可信其无”果断的向帽角开了一枪,当我打出这一枪后,一种莫名的后悔涌上心头,因为我看到了被子弹穿透的帽子并不是对方的头。
但似乎已经晚了,我的发角间已经划过来两发子弹,一颗从我的耳朵旁划过,把耳朵外围的皮擦破一点。另外一颗子弹从我的头发上部划过,还能闻到一些头发烧焦的气味,要不是我的身体压的很低,可能此时我的**已经溅到了旁边。原来他们耍了一个手段故意将帽角露出一块就是为了吸引我开枪,现在他们已经锁定了我的具体位置,我只能连续盲点射几枪迅速交叉s形奔跑,在奔跑中还不断向大树的位置点射。
终于跑了一段距离后,逃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到了他们的射击死角。
漆黑的夜晚充满了沸腾,我的优势是具有隐蔽性,和对地理位置关键性,此时村内传来了几声轰鸣的爆炸声,从声音的方位来判断一定是有人触了雷。片刻的安全让我的心略有一丝欣慰,因为我设置的陷阱都招呼了这帮恶徒。我要将他们的命都葬送在这里,为我死去亲人的灵魂陪葬,为我死去的亲人报仇。
宛如红尘的喧腾,总也不肯罢休。 这样的夜,这样的冷,这样的颜色,这样的心情,教人想得心都泛起一丝丝的疼痛感。原来,世界也可以只有一种颜色的。如初生婴儿的心,纯白得不沾一点尘埃;圣洁得不 惹一滴俗浊。除了黑暗和心头的空白我是那么的无助,我要坚强,我要像钢铁一样生硬,不给这帮恶徒留一丝后路。
我的心经过一阵片刻的伤痛,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冲动,我将枪内的子弹补满,借着敌人狙击手在次寻找我藏身的地方,我掏出了身后的信号枪,将信号弹打到那两个狙击手潜伏的上空,借着照明弹的短暂光束向掩体后的人开枪用巴雷特强大的穿透力盲射几枪,先压制住他们的火力,然后又到了一处利于狙击地方。这时我的狙击枪内看到了我最想看到的一幕,刚才盲射中我竟然将隐藏在树下的狙击手打到了,在镜孔中我看到了他死前的抽搐,他的脚好像也受伤了,估计是我的子弹在打中他旁边的掩体后子弹蹦到其它的掩体溅回,打到了他的要害处。也许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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