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残破的裤子上撕下一条布条,用劲绑好了腰上的伤口。几经周转,我带着疼痛找到另一处藏物资的地方,拉着绳子艰难的爬回了半山腰的山洞内,刚进到洞中就栽倒在地,不醒人事。此刻的自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迎着吹拂的山风,犹如母亲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脸,那一丝丝温馨让我的心儿释放了往日的沉重。 转过山峰,走到山顶,吹拂的山风又苍劲了许多,我的心不由地一颤,那山望着比这山高,一座座山峰、一丛丛树峦连着天、接着地,无边无际,面对如此浩瀚的世界,我实在是太渺小了。风声、回声、欢笑声令我振奋了许多,吹拂的山风能把我的声音带入山的那边、带向遥远,我同样也能拥有一个虽不是太美丽,但却有不少精彩的人生。我紧靠着父亲坐下,静静地听着山风,那风声犹如母亲的呵护,使我深深陶醉。
多么好的梦啊?我在梦里是那么的幸福?突然感觉全身冰冷的寒碜让我有了些许知觉。我的身体感觉到山风的狂啸,猛然间惊醒。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怎么会倒在地上呢,现在过了多久了。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洞口此刻的山风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刮着树,沙沙的下起了雨,发出怖人的巨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又是一个雨天,几天前雨中的记忆还是那么的记忆犹新。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发现这些人里有另外一个狙击高手,他几次精准的射击让我的心中一些后怕。他隐藏的更深,射击技术不在我在山崖下杀的那个狙击手之下,现在是雨天我该怎么办呢?
几个小时前小树林的一幕,让大黑个子整个人感觉是一种耻辱。多少次的杀人场面还是记忆犹新,他拿着一块布反复的擦拭着手中的加特林。
这时黑月走到大黑个子身旁“加伦,你怎么了,这不像你的状态。”
一旁的大黑个子,感觉委屈愤怒的说:“黑月你不感觉这是一种耻辱吗?就差一点点我就干掉那个小杂种了,可是他还是硬生生的从我眼前跑了,真是太丢人了,我不敢面对死去的弟兄。”
黑月刚想开口,他身旁的年轻小伙便答话“想开些,黑猩猩,不要气妳,看我“超人”待会找到他,用我的火箭筒招待他。
“超人,你的火箭筒还是拿回家招待你那个日本的**吧,相信火箭筒的劲道比你的老二强。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尽说大话。”
“臭黑猩猩,你嘲笑我,你问问黑月哥,他的手段没你高吗?可这一天一夜的战果现在就剩下你我三人了。”
的确我们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村了的人几乎全被黑狗干掉了,最后他们其中的一人誓要与“黑狗”同归于尽,但黑狗先被打死了,与黑狗对抗的人也被黑狗打到了要害只是比黑狗稍微迟死一些。但既然村内的人几乎都被杀了,只有一种可能与我们对抗的不是“烈火鸟”本人,就是情报中“烈火鸟”的儿子。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杀人的人就是“烈火鸟”和“蝶恋花”的儿子。黑月道。
黑大个和一旁的自称”超人”的白人小伙仔细的听着。
“超人”道:“是他们的儿子,看来他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幸存者,他在向我们复仇黑月有什么新指示你就说吧。”
“我没有什么新指示,我的指示就是你们要好好的活着。我深信杀人要除根这句话,待会我会冒着雨出去找他的行踪,杀了他以后和你们汇合”
“黑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忘了我们几个兄弟许下同生共死的誓言了吗?都是我的错,我在山坡上没有要了他的命。你和超人替我掩护,我出去找他。”
“听着加伦,我的好兄弟服从命令,和超人好好活着。下午3点总部的飞机就会来到这里,不管任务成不成功,总部的人都会接你们走的。”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话后大黑个子提起了枪破门而出。
“加伦,你这个混蛋,超人我们快跟他出去,我们的人死的太多了”
“好的”超人道。
我在山风的吹拂中醒来,高烧还没有散去。烧得难受一点劲都没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脸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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