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两人要推门进来了,她卷了衣服,推着男人躲到了床下。
下一秒,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两人走了进来,女人娇笑着,“你老婆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呀!”
男人嗤了一声,解开皮带扣,“都不知道堕过几次胎了!外表假清纯而已!你说,我还要碰她?”
郁笙如同被雷击中,她什么时候堕过胎?
她在这之前一直都很干净,前面二十年的人生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就被他扣上了这么大顶的帽子。
明明就只要他碰碰她,就可以知道她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
倏地,大床猛地往下陷了几分,没过多久,欧式的大床晃荡了起来。
郁笙难堪地转了头,却对上了昏暗光线下,男人黑沉的眼眸,那眸光沉得吓人。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腕上却传来了一股遒劲的力道,男人翻了个身,直接把她拖到了身下,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郁笙的惊呼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紧接着床上晃荡的动作一顿。
娇媚的女声响了起来,“啊!看,慕少,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闻言,郁笙更是动也不敢动,她不可能不在乎,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女人手里拿着的是郁笙忘了捡起的隐形胸贴,慕景珩抬眸一看,拿过随手一扔,“没准人家还没走呢,这么想是不是更刺激?”
男人的话逗得女人呵呵直笑,“慕少,你就打这坏心思!”
床上的晃动更厉害了起来,女人娇柔的声音,混着男人低喘声,奢靡得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床底的空间不大,男人的身体紧紧地下压。
郁笙身上的药性并没有解,这会儿越发燥热了起来,她呼吸很喘,身子控制不住地朝着男人贴去。
商祁禹托着她的臀儿,身体上的摩擦,产生的是最强烈的身理反应。
郁笙咬着唇,想要但是觉得羞愧。
“哭什么?郁笙,我们比比看——”商祁禹亲吻掉她的眼泪,移到她耳旁低低地说,“我和你老公,到底谁更持久。”
郁笙摇头,她后悔了,她宁可被烧死也不要跟慕景珩一样,成为那种随便的人。
商祁禹无视了她的拒绝,薄唇亲吻过她身上每处,缱绻又温柔。
郁笙身子发了颤,身上的感觉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不由地去迎合。
终于,男人沉下了身,郁笙的尖叫被男人吻住,与此同时,上方的动静也大了起来。
身体上的契合,让男人不由地红了眼,一下比一下狠,郁笙死死地咬着牙,指甲抠进男人的肩胛里,随着男人大幅度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在不由地加重。
郁笙压根没处躲,身上是男人遒劲的力道,一下下地,都快要把她给撞碎了。
良久,床上的动静小了下来,悉悉簌簌穿衣服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那两人便离开了。
只是床底的动作却经久不息——
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郁笙招架不住,只记得,在她即将昏睡过去时,男人低磁性感的声音问她,“我和你老公比,哪个更让你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