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夏若惜四年前见过,他们都是裴亚爵至亲的人,分别是裴亚爵的父亲、母亲和奶奶。另外他奶奶身边还有一个贴身照顾的人,好像叫雅琳。
夏若惜看到这些人,心就是虚的,因为四年前她一开始并没有拒绝订婚,后来却在订婚宴上跑了,真的是让裴家丢尽了脸面。
所有人眼神赤果地看向夏若惜。
夏若惜哪里还坐得住?她立即起身,尴尬地笑着弯身与他们问好:“裴奶奶好,伯父好,伯母好……”
“不好!”裴亚爵父亲裴启鸿冷沉着一张脸,喝斥一声。
裴亚爵母亲舒珂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裴启鸿气性就更大了:“拉我做什么?我还说不得了?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把我儿子祸害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又要来祸害?”
裴浩维也听到父母和奶奶过来了,立即赶了出来,一身白大褂的他看上去十分惹眼。他一脸儒雅的笑容,劝说道:“爸,您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走,去我办公室坐下说,这里人来人往,影响不好!”
“哼!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怕丢脸吗?”裴启鸿眼神冰冷地扫一眼夏若惜,又再扫向裴亚爵。
裴亚爵脸上冰冷的神情与裴启鸿如出一辙:“我们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了?”
裴启鸿原本是说夏若惜,被自己儿子话一堵,气得胸膛起伏,一腔火气发到了裴亚爵身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你本事大啊,敢打老虎了,你是武松投胎转世?怎么没被老虎吃掉?”
砰——
一直没说话的裴奶奶听到这句话,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震,她声音透着威严:“都五十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口没遮拦!要阿爵真出点什么事,你才高兴?”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裴启鸿立即解释。
“阿爵,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曼晴那丫头才出了车祸,你怎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怎么和她在一起的?”裴奶奶说着,看一眼夏若惜。
不等裴亚爵说话,裴启鸿冷声斥责夏若惜:“红颜祸水!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四年前,好好的订婚典礼被你弄得裴家颜面扫地。你知道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裴氏的股票跌了多少吗?一直从42块跌到了27块,要不是申请停牌自查,它会一直跌破十块,甚至跌到裴氏上市时候的价格。你走了就走了,裴家也并没有因此而向夏家索赔,阿爵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看到阿爵现在更好了,后悔了,又想来勾搭阿爵?”
“伯父,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夏若惜立即解释。
“闭嘴!你这样的人也配叫我伯父?”裴启鸿厌恶地看着夏若惜。
夏若惜噤若寒蝉,她知道自己有亏欠,做了不地道的事,但是,她真的没有要抢裴亚爵的意思。
裴亚爵听父亲吼夏若惜,眉头一拧,沉声道:“只是一个敬称,总要有所称呼,难道要直呼您的名字?还是您希望她用喂来称呼您?”
“你……”裴启鸿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被儿子气出来了。
裴亚爵再淡声道:“何况,就算四年前是她逃婚,受到伤害的也只有我而已,我要是不追究,任何人都没资格追究!”
裴启鸿气不过,冷着脸:“伤害的只有你?裴家没有因此而受到伤害?裴氏控股一个星期从42块跌到27块不是伤害?一家人走出去都要被别人指指点点。看,那是裴亚爵的爸爸,裴亚爵就是被夏家千金退婚的那个啊!这些都不是伤害?”
裴亚爵淡定道:“当时的确是跌了!您告诉我,现在裴氏控股的价格是多少?”
不待裴启鸿作答,裴亚爵道:“是89块!”
裴启鸿声音拔高:“那是因为这些年你的努力!”
裴亚爵耸耸肩:“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年我要是顺利订婚了,可就没那么多心思放在工作上了,裴氏控股的股价也许现在还是三四十块。”
“你这是歪理!”裴启鸿大声咆哮着。
夏若惜心情复杂。她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裴启鸿的刁难,又不愿意裴亚爵与自己的父亲这样针锋相对。
她慢慢地挪到裴亚爵身边,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衣摆。
裴亚爵假装没有感觉到,他继续说道:“至于别人的指指点点,有什么重要?反正不管你做得好与不好,背后都会被人说,闲人每天就是在议论别人的过程中来找自己活着的存在感。作为大豪门世家,一言一行本身就会被放大。如今裴氏集团已经是帝都第一,早不知道有多少势力暗中虎视眈眈……”
“你既然知道,就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裴启鸿大声道。
裴亚爵从容不迫:“我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并不曾做过任何一件给裴氏丢脸的事情。我倒是觉得您更应该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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