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来的有些仓促和让人措不及防。
他向来不是个重欲的男人,长这么大了,也只有极少次数和狐朋狗友出去,盛情难却带个女人纾解一下。
有了慕尧之后……
一直是慕尧缠着他。
那时候,在工作面前,他也经常忍不住撩拨。
那还不是爱情吗?
不然,欲望怎么能那么经不起调戏,在其他女人面前,他都能忍住的。
然而,事情再一次进化,变得更为棘手。
在顾盼安面前,好像不需要撩拨,就有反应了。
压下那种冲动,仔细想一想,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结婚开始,不管是故意吓唬她,还是存心羞辱她,总是会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起反应。被打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被打断都有生出一股恼火,但同时,也有一种叫做庆幸的心情。
还好……还好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不说她肚子里还有其他男人的野种,就算没有,他也要羞辱她,让她嫁进封家之后,独守空房一辈子。
现在,一辈子已经没了。
就剩下独守空房。
偏偏现在看来,这一点,顾盼安能够轻易做到,反而他,像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愣子,一言不合就硬一下表示自己功能完好。
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没有。
浴室里已经传来的淅沥的水声。
没有提前放好浴缸的水,她只能淋浴。
可自由淋浴,他才能……
解开裤子拉链,封易瑾的脸色几乎可以和锅底媲美!黑到看不清半点情绪。
眼里是那模糊的身影,又浮现出某人清晰的模样,娇嗔着,喜悦着,恐惧着,害怕着,最后楚楚可怜的闪着一双乌黑的眸子,里面的情绪在水光潋滟下,显然动人又魅惑。
明明就是个才发育成熟的小朋友,偏偏笑一下都是风情。
性感?
要命……封易瑾苦笑一声,她竟然第二次在顾盼安身上联想出这个词。
而第一次,是在会所的赌场里……
距离那一晚其实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可偏偏记忆半点灰尘都不蒙,轻易的浮现那个穿着红色小礼服的女人。礼服短短的,她趴在赌桌上,裙裾翘起,露出白嫩笔直的大腿。
“唔——”呼吸不由加快。
顾盼安洗好了,可她擦身体的速度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她迫切的渴望自己能组织勇气,来一场农民起义,告诉封易瑾,信用的重要性。
可她不能保证自己带上勇气的时候,对上那双勾人的凤眸,会不会瞬间忘词。
顾盼安很矛盾也很迷惑,自己既然是个脸盲,为什么还能是个颜控?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为什么对上封易瑾,就会自然而然的,半点底气都没有。
个子矮一截就算了,气势上还要矮一大截。
夏秋交接,顾盼安拍了些痱子粉在手臂上,省得晚上被抱出汗难受。
要被抱出汗……
顾盼7;150838099433546安扁着唇,非常苦恼。
然而苦闷中抬头看镜子,镜子里的人儿,却偷偷笑着,那小心翼翼轻扬的唇角里,仿佛藏着不能与人说道的甜蜜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