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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她不是不知好歹,就爱胡作非为,实在是她不想最后变成第二个夏默言,她害怕感情,害怕伤害,更害怕爱而不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夏默言受不了的开口说道,“算了,这次又是为什么啊?不会又是你那竹马吧!”
事已至此,再恼怒也没用,再说,那丫头也知道自己错了,她总不能隔着电话数落她吧!
这辈子遇上童筱筱,是她上辈子造的孽。
“嗯,默宝贝,你真聪明,我有预感那家伙这一两天肯定要来桐城,所以我先闪。”她这些年躲林天萧已经躲得有经验了,而且,她的预感一直很准的。
“服你了,感情你这是八年抗战得出的经验啊,几点的飞机?”看着面前镜子里自己因为酒精缘故,有些红润的脸,夏默言觉得自己长得还是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和她闲聊起来。
“一点半。”
“安定下来给我电话,不过,你可不要指望我会去看你,我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被饿死了,又或者说在饥寒交迫,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被街边的小流氓给强了。”夏默言最不擅长讲煽情的话,明明关心的话被她恶狠狠地说出来,倒还有些别样的味道。
“你想得美,我要是被强了,你就捡了个便宜,当起现成的干妈,天底下有这等好事?默宝贝,你做梦会比较快。”知道夏默言说话一直毒舌,却没有恶意,而且她们一直交流就是这样的方式,所以她很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对不起,筱筱大妈,我错了,哪个不长眼的小流氓要是强了你的话,我一定会封个五毛钱的红包慰问他,心疼他,因为你就是一坨屎。”反正回去也是喝酒,夏默言直接毫无形象地坐在洗手台上和童筱筱舌战。
“啧啧,说的你有多了不起似的,那个……”
“筱筱,你注意安全,到了给我电话,我这有事,挂了。”镜子里恍惚有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夏默言快速地和童筱筱说了些告别的话,还没等那头童筱筱反应过来,她就挂了电话。
“出来吧!”收好电话后,夏默言潇洒地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漫不经心地朝洗手间门口叫了一声。
“啧啧,夏秘书还真是好兴致呀!居然躲在洗手间里闲聊。”夏默言话落后,靳秘书就出现在她面前,脸上没有半分偷听别人电话的愧疚之色。
“我再怎样闲暇,也没有靳秘书立墙根偷听别人讲电话来得悠闲啊!”她和靳秘书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她就是讨厌别人偷听她说话,所以,她语气很不善,脸上的讥讽,嘲弄很明显。
“啧啧,要是温总知道他中意的女孩儿,居然是个街边流氓都可以随便染指,甚至到底是不是还干净的女人,你说,他还稀罕你吗?”夏默言的话虽然毒辣,但比起那些个豪门贵女的言语,简直不要太温柔了,所以,靳秘书一点儿也不在意。
“啪。”靳秘书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刚刚一时没注意,就被迅速上前的夏默言甩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神经病。”靳秘书突然被人甩了脸子,很是恼怒,涂满丹蔻的手死死地捂着被夏默言打过的地方,凶狠,委屈地瞪着她。
“干什么?打你,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夏默言的眼里盛满冰冷,无情又厌恶地看着她,冷声道,“这是对你口无遮拦的教训,你最好管好你这张脏嘴,下次,可不就是一个嘴巴这么简单的事。”
她是没有了贞洁,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嘲笑她。
夏默言在靳秘书的目瞪口呆中嚣张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嫌恶地搓洗了一下她刚刚打她的手,就好像上面沾满了细菌。
“夏默言,你别得意。”靳秘书被赤裸裸地嫌弃,更加恼怒,她的行为,神态都表明着她靳莹有多脏,比刚刚甩她的那巴掌还要欺人,趁她转身之际,企图上去抬手也给她一巴掌,为自己报仇。
夏默言抬手,轻轻松松地在半空中捏住那个女人要挥过来的手,然后狠狠地甩开,挑衅地说道,“还没学乖?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得什么样子,温逸尘就算看不上我夏默言,它也绝不会看上你。
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风尘样,可别污染了人家,指不定我们总裁一会儿回去,还没等进家门,就要把他那一身阿玛尼的西装丢在垃圾桶里,要不然进屋后还要给屋里喷空气清新剂,因为——恶心。”
夏默言说完后,看也没看一眼呆楞住的女人,绕过她,出去了。
她也不想如此恶毒,因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这个女人碰了她的逆鳞,她不该侮辱她,也不该对温逸尘存在非分之想,企图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到他。
“你,夏默言,我不会放过你的。”反应过来后,靳秘书双眼里盛满怨毒,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恶毒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