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对,总裁再三强调这句话,难道是希望有人来打扰?夏默言,李萧脑海里突然闪现这个名字,总裁是在针对她,才说的这句话,和问他从法国有飞往中国的航班是一个性质,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哎,看来总裁还真被夏默言那个哥们儿给说定了,他就是个外表假装正经,实则内心无比闷骚的男人,明明很在乎,却装着漠不关心的样子,哎,李萧又忍不住叹息,看来总裁会移情别恋也是情有可原的,他们几个跟在他的身边十几年了,也不敌才刚到总裁身边半年不到的女人,她粗枝大叶中独独对总裁的细腻心思,就凭这份情意,也值得总裁对她另眼相待。
李萧快速地去把温逸尘要的东西给准备好了,战战兢兢地将它放在总裁面前时,他立马转身走人,免得总裁因为他话多让他自行申请去非洲,在他洋洋得意终于可以逃脱总裁的魔掌时,温逸尘叫了一声,“李秘书。”
“在,总裁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李萧回头,陪着笑脸,你是大爷的,给钱了不起啊,要不要这么阴晴不定,虐人啊!他这心脏,迟早要报废在总裁的手里了,也不知道最后总裁会不会给他算工伤,陪他一笔不菲的钱。
“今天公司有人来闹事没有?”他还是不瘟不火地问道,好像云淡风轻,随意地问道。
可知情的人都知道,他们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佬是不会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这些个小事,自然有他们这些个打杂的去处理。
可总裁今天十分反常,就好像永远高高在上的神灵,终于落入凡尘,关心起人间烟火了。
“暂且还没有。”脱口而出,等意识到他回答的是个什么鬼后,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这是什么神回答,暂且没有,那意思他们还期待有人来闹事呀,这不是给总裁心里添堵嘛!
幸好总裁现在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只是淡淡地“嗯,我知道了。”后,就让李萧出去做事了。
临出门的时候,李萧又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埋头处理工作的男人,欲言又止,他是真的很想提醒总裁已经十点了,再有两个小时就到正式开始婚礼的时候了,而他澡也没洗,礼服还在温家老宅里,再磨蹭,就真的来不及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还有,他还想说,这马上婚礼就要开始了,夏默言肯定不会来了,死心吧!
纵使有千言万语要说,他不敢开口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间的李萧时不时看手机,时不时盯着总裁办公室紧闭的朱红色的雕花大门,而手里的文件却半个字也没看进去,慌慌张张的,一反常态,这让离他不远的几个男秘书们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沉着冷静的李秘书会变得坐立难安呢!
而总裁办公室里的温逸尘状况并不比李萧好多少,甚至比李萧还糟糕,文件摆在眼前半个小时了,他以为他处理的是桐城码头的案子,却不料他手上圈圈画画的还是非洲那么分公司高层管理出现问题的事。
“该死!”忍不住的,他低咒了一声,有些烦闷地将文件一股脑地揉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重重地将抽屉门给关上,然后起身去办公室内间休息室的大床上躺下,一晚没合眼,不,准确地说,从在巴黎和那个女人闹不愉快到今天,他都没有合过眼,睡过一觉安稳觉,所以才出现刚才的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身心都很疲惫,不一会儿,他就入睡了,只是迷迷糊糊中,他听见办公室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似乎其中一道是女声,好像和那个女人的声音挺像的,呵呵,他睡梦中自嘲了一下,温逸尘,你以为你是谁,她会来吗?不会。
“李萧,温逸尘在哪里,他在办公室吗?我要见他,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你去帮我通报一声,拜托。”外面夏默言焦急地询问李萧关于温逸尘的行踪,她整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眼眶红得厉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要滴血下来,嘴唇干燥,煞白,平时好看的瓜子脸此时尖得可怕,头发也乱糟糟的,看得出来她是赶着时间来的。
刚下飞机,她就马不停蹄,急急忙忙地往温家老宅赶,被告知温逸尘不在家,从昨晚去公司就没回来过后,她懒得听张姨细细叨叨的,将行李箱交给张姨,请她帮她照看一下后,她就慌慌张张地往天耀集团赶,这好不容易赶到了,可这会儿却遭到李萧无情的拒绝,他不告诉她温逸尘在哪里。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