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天下,此刻更是怒极,句句话就如同是尖锐的刺,刺得平阳侯夫人毫无招架之力:“天底下形形色色的人我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早年我就听说你久无所出,莫不是你儿子是从哪里抱来的,怕不是亲儿子吧?否则,你怎么会这样盼你儿子不好,非得给他的帽子改一改颜色,有正经官帽不带,非要带那小帽儿?!”
平阳侯夫人目瞪口呆,在这么多双或惊呆或打量或疑惑的眼神里就如同是被人剥光了衣裳,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
卫老太太伸手止住要开口的孔老太太,手指几乎指到了孔二太太的脑门上,疾言厉色的吩咐她:“你来,把来龙去脉说一遍!”
卫玉敏的手抖得厉害,卫安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不管怎么样,姐姐,你还有祖母呢,还有大伯母,还有元姐儿和焕哥儿......”
女人永远不能只把一颗心寄托在男人身上,否则轻则遍体凌伤,重则积毁销骨,就难有好下场的,她看卫玉敏坐着不动,轻声道:“姐姐,你要想一想以后,以后要怎么办。”
孔二太太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来。
“我......平阳侯夫人让我把世子夫人引到外院男客们喝醉了酒休息的客房......去......去见承恩伯......”孔二太太哭的几乎脱力:“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和大嫂开的药房出了人命......就犯在朱家手里......平阳侯夫人一再说,世子夫人出了嫁就是她们家的人,卫家做不得她的主的......”
她的话说的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可是已经足够让人清楚她含糊没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承恩伯三个字,孔大老爷更是勃然色变,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了孔大太太的衣襟:“你疯了?!你疯了!?”
这事儿发生在别的勋贵家里他无所谓,可是衍圣公府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就指着名声活的!这两个蠢妇,这两个蠢妇是打算让他们家身败名裂吗?
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要是卫老太太不肯甘休......孔大老爷出了一身冷汗,想也不想的就跪倒在卫老太太跟前:“婶子!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会存了害您的心......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万死难辞其咎,可是求您看在两家情分上......”
孔老太太震惊得犹自没回过神,正要开口,卫老太太已经斩钉截铁的说话了。
“什么都不必再说,这事儿,你们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怎么给交代,给什么交代?
孔大太太看了孔大老爷一眼,再看看已经说不出话的孔二太太,胸腔剧烈跳动,心脏几乎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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