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就不信,给她足够的养老费,再好言相劝,她会和我作对。至于女儿,马上就上大学,供她好好念书是要一笔大费用,更不敢和我哼哼。”
“你都给她们吧,我们娘俩你就不用管了。”
“给她们的只是一小部分啊,儿子是关键啊,你一定给我照看好了。”
“你雇个奶妈还需要花费呢,何况我是他的亲母亲。”
芳芳开始撒娇埋怨,孩子已经成为她自卫的武器。村长知道芳芳的用意,也为了显示他的诚信,就递给芳芳一个十万的存款折,还把密码告诉了她。
“以后,这些钱都让你保存,都是咱们的。实在不行,我放弃村长这个位置,我们找个滨海城市,购买个临海的楼房。”
芳芳听到这里,特别是把存款折放进口袋后,用手摸向村长的裤裆。
“都怨这个讨厌的东西,让俺生下你的孽种。”
“哈哈哈,还是你的地好。。。”
他们说笑着滚到床上。
文文的哥哥发现,妻子特别热衷于上班。
好像除去在家里睡觉,其它的时间很难见着她在家里的踪影。芳芳满月后,晚上也是很晚回来,还对饭菜挑挑拣拣,说不如饭店做得好吃。
让他感到特别难于说出口的是,晚上芳芳基本就是呼呼大睡,对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完全没有兴致。一开始,他还理解,因为芳芳每月能拿回近二千元的工资,也许工作忙碌。
时间一久,他感觉不是那么会事儿。他注意到,芳芳花钱大手,穿金戴银,这又不是靠工资能承受得了的。
自打心里产生了怀疑,老实人会悄悄动用简单的办法。
文文的哥哥在芳芳睡觉守候,拿起她的衣服,用鼻子闻上面的气息。
他闻到芳芳服装里面散发的烟味。芳芳是不抽烟的,只有紧靠男人和与吸烟的接触过多,才会留下这个味道。
他还留意地发现,芳芳在早晨出去的时候,袜子是正穿的,可是那天晚上回来,她脱衣上床的时候,一只脚露出了反穿的袜子。
粗心的芳芳,没有意识到丈夫的细心观测。
为了加深对自己怀疑的确定性,文文的哥哥给芳芳换洗了衣服。把一套他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在早晨递给妻子。芳芳以为是他的关心。
第一天晚上,文文的哥哥没有闻到烟味。
第二天,烟味就在芳芳的衣服上挥发,还夹杂了淡淡的酒的味道。文文的哥哥确信,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是有人了。
他痛苦地自哀自怨,又没有解决的办法。这些事情,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去述说和交流,哪怕是自己的父母。
文文呢?他更是不能给她增加负担和忧虑。况且也没有确凿的把柄,来证明妻子的背叛。就是明知道妻子在外面鬼混,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要是不惹得流言满村,就只有默默吞咽下这个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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