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艾丽名花有主。据我分析,她还不至于此。为何?因为我从艾丽的言谈举止,看出她或多或少有些拘谨,没有那种时常有男人滋润的豁朗。这个判断,需要有极为精准的敏锐感知,也带有极大的风险。
不过,隔了一天,我的判断就有了结论。艾丽上午联系我了。
电话里,艾丽平静地问:“李老师,你今天忙吗?”
“奥,是艾丽啊,”我未接电话的时候,就断定是艾丽,“不算很忙,有个小说需要构思,”我其实在撒谎,因为昨天一夜就只想遇见艾丽的这个神奇的事情,可是,原谅我吧,“你有事的话,我们可以见一面。”
艾丽的话变得轻快:“好吧,那下午喝杯咖啡吧。”
我只能说艾丽和文文一样聪明适度,她避免俗套的中午聚餐,也理解写稿子的人午休的重要。一个休闲的午后,该是多么的迷人!
“好啊,”我脱口而出,也忘了继续深沉一把,“那就去德惠路的‘休闲时光’吧,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好吧,李老师。再见。”
我还想纠正艾丽一下,以后不要称呼我为“李老师”,我不是个老师,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更愿意做个学生。可是,她把电话撂下了。
我没有立即放下话筒,一直听到嘟嘟的峰音,才不情愿的缓慢扣上电话,愣愣地站在地上。
哎,难道一个缘分又开始了吗?
缓醒了一会,我又觉得不该这样多情。我提醒自己,这就是个正常的男女交往,因为某种工作的需要。
艾丽需要了解文文和赵欣的情况,或许还要和我探讨,她的纪实文章该怎么下手,有什么不足之处。
“李老师,你看我这样写行吗?”
但愿她把“你”别称作为“您”,您的话,表示我有些老,表示一种有距离的尊重。好在刚才的电话里,她没有动用“您”这个字句。
我有些神经兮兮的,可无论如何,我掩饰不住我的兴奋,为了暂时压抑这种兴奋状态,我启开一瓶凉凉的饮料,一口就喝了一大半。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我简单吃些食物,根本就顾不得午休。
我拿出剃须刀,仔细在下巴、上下嘴唇以及两边的鬓角,来回嘟嘟,看着很整洁了,又开始洗澡并特意拿出赵欣给我的,一块国外的特质香皂。
我把香皂在湿湿的毛巾上来回摩擦,再用力揉搓,不一会就形成许多的泡沫,然后擦洗身体,就像洗涤了多年的尘埃。
我提前四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德惠路,还提前一站下车,然后慢慢向“休闲时光”咖啡馆走。我的腋下,夹了一本关于艺术的书籍和厚厚的笔记本。
按照我的预计,我可以在约定时间的前十分钟到达。
当我走进咖啡馆,左右观望,准备找个幽静的位置,却看到一个女人冲我招手。
艾丽已经安稳地坐在那里,早选好了一个我也瞄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