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抱恙,嫁过去才一天,这……”
入夜,得了消息的宣平侯府里头早有人急的四处乱转,原以为富贵就在眼前的邵氏在听闻康王抱恙,户部易主的事情后,手中端着的那碗汤药直接落在了地上,惊到气结,连带着前一日让狗咬伤的那地方,也觉得越发的刺痛起来。
“叫唤叫唤,成天的就会跟家叫唤,现在好了,两头都让你得罪尽了,你说说你这叫干的什么事儿,现下外头满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苏朝康的女儿和一直畜生在自家后院里头做那种龌龊事,害得我跑出去都觉得丢面子,那睿王如今手里一下握住了朝廷大半边的势力,这以后不用说那肯定就是天下之主,大丫头跟了他,往后自然也是一国之母,我们本来可以鸡犬升天的,非是你,要搞什么下药的事情,对大丫头从前那般模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邵氏的话音不过刚落,坐在一旁脸色难看的苏朝康便已经举着手中的杯盏不住的骂骂咧咧起来,原本他心里头怀揣的是和邵氏一样平步青云直上云霄的梦,可没想,这梦还没开始做,竟然就破灭了!
“谁是这个家的丧门星,谁自己心中知道,有功夫在这儿嚎丧,你赶紧找你那一国之母摇尾乞怜去,说不定她亲娘还在地下等着你呢,自己没有个为人父的样子,还好意思来叫嚣母亲,闭嘴吧你!”
没等邵氏出声反驳,坐于花厅之中的苏挽月一个大嗓子便把那儿叫嚣着的苏朝康给自己吼了回去“你脸上现在无光起来了,当初求着我帮着家里讨富贵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脸上无光,你若真希望自己能让人瞧得起,倒不如自己好好的有作为些,自己成天竟干那些让人瞧不起的事,反过头来在家指天骂地的,真真恶心人,哪有侯爷当成你那副样子,才叫人笑掉大牙!”
苏挽月早已不把苏朝康这个父亲放在自己的眼里,也不把自己那些名声放在心上,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注在了如何让苏卿语这个傻子似无葬身之地的事情上,她恨苏卿语,恨萧衍,恨那些帮着她的所有人,就是因为她,她背后的那些人,自己才会从云端跌落至谷底,最后,还要在众人面前上演那种让自己的恶心的戏码,成为旁人口里一次一次的笑话。
就是赔上自己所有的代价,哪怕是这条命,自己也要让苏卿语死,她这辈子就跟那个傻子杠到底了!
“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里头去好好的反省思过去,我与你母亲在这儿说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没大没小的东西,再敢多说一句,我打烂你的嘴!”这边苏挽月的话音一落,那儿苏朝康便将手里头的杯盏直接扔到了苏挽月的脚面上,杯盏碎裂,炸开的水花打湿了苏挽月的鞋面,苏挽月一动未动,显得毫不在意。
“你当你自己现在还是块宝呢,我可告诉你,你现在连根草都不算,白养着你在家我都闲糟蹋粮食,你要是还要点颜面,你倒不如给我直接溺死在家算了,说不定还能让我宣平侯府家的门楣好看上一些。”在苏朝康的眼里,能够给自己带来富贵权利的女儿才算是女儿,像是苏挽月的这种,已经是个弃子,没用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死我都不会死,还指望着我溺死,你以为你苏朝康在这京城里头的名声是有多好听,成天家的只会流连妓院,吃喝嫖赌你哪样不占,若不是皇帝瞎了眼把那傻子许给萧衍,你算个屁,现在倒是好了,瞧着我没有用了,还想着赶我去死,你倒不如希望自己能够活到长命百岁,别没得先让人打死在了妓院或是赌桌上!”
“贱丫头,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扔柴房去,饿她个三天三夜,无法无天的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真当这个家没人了,还有你,把女儿教导成这样,你也给我跪着去,看见你们两个就心烦,一个哭丧着脸,一个一看就是丧门星!”
苏挽月的话刚说完忍了许久的苏朝康一个巴掌直接挥打在了苏挽月的脸上,重重的一记打的苏挽月直接跌倒在地,苏朝康恨恨的唤了人来直接把苏挽月扔去了柴房,随后不由分说的又是把邵氏一顿的叱责。
“你们一个两个的要是不稀罕这侯府的位置,你们大可以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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