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地上被踢落的匕首,就在那一瞬间,恨意涌满信笺的她毫不犹豫的一刀便扎进了苏挽月的肩胛骨中,这一刀,是替萧衍还得。
手起刀落,又是一记划破了苏挽月那张自恃清高,花容面貌的脸,深入半寸,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让苏挽月这辈子的脸上都要带着这丑陋的刀疤过活,这一刀,是替死了的原身还得!
凌厉的动作,就好像是早已演练了无数遍一样,现下的苏挽月,整张脸血肉模糊,就好像是一个可怖的怪物,嘶声喊叫的痛楚在整个宣平侯府上方回荡,身旁的邵氏在见到犹如厉鬼附身一样的苏卿语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敢再说一句,生怕苏卿语的刀,会割向自己的喉咙……
身子由人松开后,苏挽月整个人就这么颓然的倒在地上,似一个断线木偶一样,眼里没有动容,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行刺亲王与其家眷,你有十条命都不够你活的,把她带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好好处置!”萧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苏挽月,一声令下,便以最重的罪名处置了苏挽月,而邵氏,却只能干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拖走,不能施救。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谁,无论早晚,不然,这世上,就不会有天理循环这四个字!”
沉默声里,邵氏,苏朝康的耳中便这样飘进了一句话,之后,萧衍带着苏卿语漠然的离开,除了这地上残存着的血迹能够印证着这里适才发生过一场血雨腥风的事件外,似乎在没有别的可以证明……
“好在这匕首没毒,该死的苏挽月,下手那么黑,怀里头都敢藏匕首,妈的刚才就该把手指一根根砍了!”
回到马车上的苏卿语为萧衍褪下衣衫,检查着肩膀上的伤势,伤口尚在较为麻烦的位置,动作幅度一大,伤口就有可能会撕裂,苏卿语把车中常备着的创伤药找了出来,为其敷上后,草草包扎了一下,嘴里头骂骂咧咧着,活像是个泼妇骂街一样,脏字就这么顺溜的骂了出来,倒是让萧衍一阵的莫名,搞不得那一句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也觉得她兴奋的可爱!
马车带着萧衍与苏卿语直接回了睿王府,李忠早一步回到府内按着苏卿语的吩咐把伤药,干净的热水,烧酒,针线全都准备齐全,按着苏卿语的吩咐,李忠亲自将几根绣花针烧弯,回来后的苏卿语,不慌不忙的帮着萧衍把裂开的的伤口做了缝合,一共缝了十八针,每一针,苏卿语都在心底里默念,一定会向那个没死的苏挽月讨回来。
“你别光照看着我,刚才你打邵氏的时候,我瞧着你自己也是痛了好久,赶紧让姑姑看看身上的伤,是不是哪里扯到了,没的让我担心。”
在苏卿语帮萧衍把伤口处理好后,苏卿语的额上沁出了一层的细汗,长吁一口气时,扯着小腹的淤青,气短的又给收了回去,萧衍看了个正着,只用那只好的手,拉着苏卿语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满是担心着。
“我没事,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条命!”知道萧衍担心,苏卿语向其微微一笑,很是乖觉的靠在了萧衍的怀里,惊魂未定的心,在这一刻,总算觉得安定。
两次遇险,都是萧衍救得,若没有萧衍,自己说不定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让萧然给扔到太液池里头溺死了。
“一条命一辈子,两条命,两辈子,真好,你这辈子都要欠着我了,欠了我的债,你是跑不掉了!”
萧衍将苏卿语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不住的自言自语着,只听得苏卿语忍俊不禁着“你就这么害怕我跑了,当初你可是巴不得我跑了的,我要还是个傻子,你还会把我这么搂在怀里,可见你不诚实!”
“诚实不诚实,你摸摸这儿就知道了!”
苏卿语斜睨着萧衍的那一刻,她的手已经让萧衍握住后放在自己的心间,那里能够感受到心脏的跳动,苏卿语的脸没来由的变得滚烫,尤其是在这样被萧衍凝望着的时候,不说是感受他的心跳,就是自己的也已经恨不能从心口跳出来……
炽热的唇舌在苏卿语迷蒙的望着萧衍时已经压下,描绘着她嫣红的唇瓣,撬开了她口,细细品尝着她的香甜,苏卿语屏住着自己的呼吸,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置,脑袋空空的她,只能跟着萧衍的动作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