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哟哟哟……啧啧啧,敢情你广平侯夫人自来只知道自己女儿受欺负来给女儿撑腰,就没想过,你女儿也有欺负人的时候,你要觉得我冤枉了她,你只问问你身边站着的那个老货,那脏东西,还是她陪着你那天仙似的女儿一起送去的,那一天你女儿就吵着要跟王爷要休书,今儿个还要,感情侧妃娘娘会的招数也就这一个,你真以为王爷不会给你,你若要走,现在就起来跟你娘滚出去,没人留你!”
一哭二闹三上吊,玩儿烂了的把戏成天的当着人面作死的上演,她倒是不嫌闹得慌。
眼见着自己处于劣势的广平侯夫人怒火冲冲的朝着前来对着自己指手画脚的秦氏没好气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的荣国公府里清清静静的没人让你管,你跑这睿王府来撒野,我女儿在怎么样那也是瑞亲王侧妃,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派,手伸得太长,不觉得自己狗拿耗子吗?”
“狗拿耗子的也不止我一个,骂人连带着把自己也骂进去的,您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广平侯夫人气傻了,可秦氏还没有,咧嘴笑的欢颜之时,继续反讽着面前的广平侯夫人“我家老爷可没有你家侯爷那样多情的一个一个往府里拉,国公府中清静那是我修来的天大福分,岂非旁人能比,这样的事情,侯夫人你羡慕不来,自然也不好羡慕。”
“你!”本事气焰嚣张而来的侯夫人现如今让秦氏这么一搅合,一下处于下风不说,连带着被梗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仗着自己有个傻子在手就作威作福,说到底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被气的逼到临界点的广平侯夫人脱口而出,就在那话音落下的当下,秦氏的脸色凝结成冰,连带着站在一旁的萧衍,也再没了好脸色与人。
坐在床榻之上的穆昭静知道,这一句当着人前而出的傻子,是多大的忌讳,可现在想要阻拦,已经为时已晚。
萧衍本就厌恶了自己,现如今,只怕再想和好,也是不易了!
本就濒临绝望的穆昭静,这一下再不报有任何希望的直接躺倒在了身后的架子床上,由着外头,自己的母亲祸乱去,再不想管。
“狐假虎威也是有这个资本,谁让我们家姑娘是皇上亲自聘下的,不似有些人家的女儿,上赶着给人做妾,待在院子里头青天白日的便想去勾引男人,论起来,谁更下贱,谁自己心中清楚,侯夫人也是包天的胆子,敢对着王妃唤那一声傻子,岂不知当初,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满院里的妾妃们跪在廊外吹风受冻一整夜!
皇上大怒,连带着宣平侯府一家,都要跟着跪在门外,请求我们王妃的原谅,侯夫人,我儿子所在的御史台,最近正好清闲的很,你该知道,文官手里的笔杆子,能够成就一个人,也能够杀死一个人,想来,也该让御史台的人,好好的把今儿个侯夫人你说过的话,传进皇帝的耳朵里,让他好好的思量一下,夫人你这话的对错与好赖才是!”
在侯夫人把话说出的那个当口,秦氏不慌不忙的梳理着鬓边的长发,像是在说着故事一样的与她娓娓道来,与其捋顺着其中的关键。
“真是奇巧了,侧妃的母亲当面辱骂正妃,侧妃殴打正妃,将她打的躺在床上至今人事不知,傻子二字,我们从不忌讳,忌讳的是皇帝,侯夫人天大的胆子敢去和皇帝计较,那我们也是不怕的,回头,您便等着皇帝前去招你问话的,今儿个咱们所幸把事情往大了闹,往开了闹,看看到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一个,是我们王妃,还是你的女儿,穆侧妃!”
皇帝给的脸面不能打,不说洛卿语现在不傻,就算真的是个傻子,也由不得人当面脱口而出,这广平侯夫人真是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
“你……你待如何?”到底是侯夫人,醒过神回过味儿来觉得不对劲的她,还是放低了姿态与声音,咬牙强忍着不悦,叹气着。
“赔礼道歉,至于怎么赔,看你,而不看我,反正,我们王妃人还没醒,你且想着吧,想着如何为你女儿的一番过错,为你自己的一番行为,而道歉!”秦氏勾唇一笑,无比畅快的说道,总算帮着洛卿语出了一口恶气的她,只觉得浑身松快,论撒泼,这广平侯夫人着实嫩了自己一大截,上门来找不自在,真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