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哼,我与木姑娘交好干你等何事。”严姑娘仗着自家有点靠山,很是嚣张跋扈。
木柔桑不愿场面闹僵只得出声和稀泥:“我哥哥出远门,家中一应大小事都由我一人安排,实在没有空闲去严姐姐家中走动,今日难得有空送哥哥远行,眼看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回家管那一摊子事。”
几个也觉得她说的有礼,春意早把手中的东西递给跟随在两姐妹后面的小丫头手上。
“桂芝姐,桂香姐,替我问候一声干娘。”此时,刘师娘正被一群绅士的夫人们围着,木柔桑觉得现在最好还是自己回家。
刘桂芝闻言便知她今日不适合去自己家中了。
严姑娘不懂这些,但是见木柔桑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再闹,几个人便这样散了。
木槿之出门游学,木柔桑便不再轻易出门,基本是关门闭户待在家中,桃花怕她闷着,叫了村里的几个同龄小丫头一起过来玩耍,七八个小丫头一起围坐在桂花树下绣花吃点心,到也玩得开心。
这一日早上,因木柔桑要教两人做更复杂的针线,三人拿了花绷子坐在桂花树下乘凉,木柔桑小声的指点两人。
“姑娘,出事了!”
本应下田地的旺财此时从垂花门外急步走来。
木柔桑闻言抬头看他,却见他喜笑颜开。
“何事?”
原来,是关于李寡妇的事,上次李寡妇指使木云挑着箩筐去她家田里,想扒拉些稻谷,结果被木柔桑三言两语诓住木云做了一天苦力。
李寡妇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村里到处说木柔桑克父母,木柔桑本是厌恶她,你说一寡妇即然做了人家外室,又不缺衣少吃安份些有什么不好,偏还要来惹木柔桑。
那日,旺财得了木柔桑给的银两后,拼了这些银子也要把李寡妇那糟心货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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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个熟悉的男声在窗户外响起。
李寡妇心中一惊,这并不是木云的声音,今儿他去镇上喝酒去了,说是不会回来,拿着油灯来到堂屋放到饭桌上,这才把门打开:“你怎么来了?”
周小哥是隔壁村的,家中父母早逝,他靠着自己到处做工过活,以前还同李寡妇好过一段时日。
油灯下李寡妇衣裳半解,大红的肚兜掩不住内里的春色。
他伸手轻轻她脸上一捏:“骚娘们,想弟弟了没。”
李寡妇脸上红,伸手拍开他的手,随即探头往院子里看去,见没有人这才急急把周小哥拉进屋里。
“你想害死老娘啊!”
周小哥似笑非笑的望向她:“你就不想弟弟我。”当年老牛啃嫩草,她可是吃得很欢快。
李寡妇正色道:“我如今已做了木云的外室,断是不可像从前一样了。”
周小哥笑笑,伸手用力把她扯进怀里:“李寡妇,你再做了外室,也摸不掉咱俩好过这档子事。”
木云长年不劳作又怎能与周小哥相比,他直接把她扛上了炕压倒了。
李寡妇好久没偿新鲜了,这一下半推半就从了周小哥,油灯高照,红锦被里春浪翻。(亲们后脑勺洞开,各种补吧。)
两人好上后一发不可收拾,到底光明正大的不如偷来得有滋味,李寡妇时常背着木云与周小哥往来。
这一日,木云在镇上灌了几泡猫尿,想着这些日子都没有与李寡妇亲热了,一时心热便央了朋友请人驾车送他回去。
哪知走到李寡妇门前时踢到一个黑影:“谁!”
木杨氏期期艾艾的爬起来:“你小声点,我有事同你说。”
木云这会儿正火热的想和李寡妇练各种高难度姿势,哪有心思与木杨氏搭嘴巴空闲扯。
“你个婆娘,给老子死开的。”要不是想给李寡妇一个惊喜,他至于会这样小声和气吗?怕是早赏木杨氏一个拳头了。
木杨氏连忙抓住他的手:“你小声点,你的心肝宝贝现正快活着呢!”
木云一听这话不得劲,木杨氏拉着他绕到墙角处,那里早放了一个木梯子:“你从这儿偷偷溜进去便知了。”
这会儿已是三更时分,村里人大多已入睡,木云疑惑的看向木杨氏:“你个死婆娘,要是干耍老子,小心揍得你下不了床。”
木杨氏得意的说:“哼,还不知谁会被揍得下不了床呢!”
“你说什么?”木云发现这事儿挺邪门,自家婆娘半夜不睡守在外室的院门前,现在还给搭了梯子准备翻院墙。
“你进去后先把院门悄悄打开。”木杨氏揪住他衣袖提醒。
然后另一手递给他一个东西:“我还为你准备了木扁担。”
她是恨不得木云等一下一扁担把那李寡妇打倒在地。
木云拎着扁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翻过院墙进了院子,又依言去把院门打开。
院子里悄寂无声,唯有李寡妇房间窗户里透出一点昏暗的灯光来,这么晚了李寡妇怎么还没有睡?
伸的轻推大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长年爱翻别人家院墙的木云对这一道儿特熟,难忍心中怒火,一脚用力的把门踹开冲进李寡妇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