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几个学子都是差不了的。”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应该考的可以,木柔桑笑道:“没关系,如今家里吃穿不愁,哥哥就算这一次没成功,下次还可以继续努力。”
木槿之神情有些奇怪的道:“可惜我与意杨哥入学还晚了些,若是能早几年那可更是不得了......”
刘秀才已同他讲好,今年,他还会在学堂里教一年,过了年便要启程去襄州了,苏瑞睿多次来信催促他,却也只拖了一年的时间。
木柔桑目前还不知道此事,只是像只欢快的小蜜蜂来回的忙碌,恨不得把好东西都搬来给木槿之好生补补,连带着木意杨也跟着长胖了不少。
又过了十来日,县衙处终于公布了榜单,研墨一早便被打发出了门子,去衙门告示处等着。
木槿之虽心里有把握到底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原本坐在椅子上想表示得很镇定,结果在拿点心吃时,心不在焉的塞到自己的鼻孔里去了。
“呵呵,哥哥,你这是做甚啊?”
木柔桑忙拿了帕子帮他收拾干净:“这些天,天天劝我不要担心,原来最担心的却是哥哥。”
木意杨也笑道:“槿之,连先生都夸你学问好,想来这次定能高中。”
木凤钗有模有样的蹦到他面前,从自己的荷包里捣出一块酸枣条:“堂哥,吃,吃了这个就不会担心了。”
几个顿时满头黑线,这玩意吃起来虽然香,可是又酸又辣又甜,吃多了牙都酸倒。
木槿之吃个这个苦头,忙伸手推掉了:“不了,你还是自己吃吧!堂哥喜欢喝清茶。”
木凤钗歪着头不相信的看了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酸枣条:“怎么会呢?我觉得很好吃啊!”
几人正在说笑间,研墨已经从二门处奔走进来:“少爷,姑娘大喜,中了,中了!”
木槿之把杯子一搁等不及研墨进屋直接跑出去:“真的?中了?太好了!中了多少名?”
研墨想了想道:“应该是第十八名,奴才是在第二排的最后找到了少爷的名字。”
木柔桑紧随其后出来,听到是第十八名笑了:“哥哥,恭喜了!”
木槿之憨憨地摸摸头:“呵呵,妹妹,我中了。”
“恭喜槿之。”“堂哥,你中了啊!太好了!”
木柔桑笑道:“拾书,快去县城最大的酒楼订下席面送回府中,咱们今儿可是要大吃一顿。”
木凤钗在一旁拍着小手道:“哇,有好吃的了,堂哥,你要是经常中就好了,这样堂姐就能多从县里最大的煮酒库点吃食了。”
木凤钗这是要朝吃货的路上奋进吗?木柔桑坚决不承认是她的错。
木槿之笑了:“妹妹今次真大方,是该好好庆祝一下,你说的煮酒库可是县里出了名的酒楼,拾书,捡好的菜多点几样,研墨,你同旺贵叔再跑一趟,去把高公子也请来。”
木柔桑抿嘴一笑,叫春染去房里称了五两银子给他:“你且拿去订饭菜,若是不够叫伙计随你来家中取,春意,去把我们带来的苹果酒取上一坛子放灶间温上,这会子天气还有些寒,温上了再吃不伤胃,只是哥哥们可不许贪杯哦!”
她可是记得木意杨第一次吃这甜香甜香的苹果酒时,愣是把这玩意当甜汤在喝,结果到了晚上又是发烧又是吐,吓得两兄妹赶紧去请大夫,还当他是得了什么急症。
木意杨脸上一红:“妹妹放心,保证不贪杯,就是高公子年岁要长又是客,到时请他多喝两杯,我同槿之皆只做陪。”
一屋子人愣是没有一个人想到去周府送个信,春染悄悄的提醒她:“姑娘,咱们不需要去送个喜信吗?”
春意在一旁撇撇嘴:“拉倒吧,姑娘,要奴婢说,还是关起门来自个乐着才好,送去那府中,没得找不自在。”
木柔桑笑道:“此事不必再议,你俩都没有说错,按理,我兄妹在县城就这么个亲戚,如今得了喜事是应该报喜讨个吉利,只是从研墨回来到现在打发他去请高公子,这一路少说也有个把时辰了,哼,周府若真把咱家当正经亲戚,早该有派人来道喜了,用得着我们特意上门去送信吗?”
木清溪真是个傻X,见自家兄妹年纪小便不放在眼里,却不知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木柔桑笑道:“今次就算了,往后可要注意些,在外头她可是我家正经的大姑。”
两个丫鬟应是,周府没有动静,木柔桑也懒得拿自家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GU!
春染道:“这样也好,往后少爷还要在东城官学入泮,少跟姑奶奶那着来往能省不少心思,奴婢瞧着那个姑奶奶不是个心思好的。”
春意悄悄拉扯她一下:“行了,春染,好歹那也是姑奶奶,由不得咱们奴婢来说嘴。”
为了庆祝木槿之取得童生可以“入泮”,木柔桑在家摆了两桌体面的酒席,高姓秀才准时登门,并送有一对字画,后来木柔桑打开一看,应是他自己所绘,心意所在她也就命人挂了起来。
正在吃饭间,有人敲门,研墨打开门一看,是木杨氏便道:“大夫人上门不知有何事?”
木杨氏踮起脚尖往里看,前院是比不上周府的大,但也不是她这种穷人能轻易见到的,各处精致,团花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