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我哪敢和您提人呀。"见郝运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窦币眼珠一动继续说道:"其实这个姜超没有大罪,不过他得罪了周家,所以您看是不是就别插手了,事成周家肯定会给您这个数。"
说着窦币在郝运面前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在赌。
他在赌郝运与姜超无非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只要将周家答应给他的一百万。分给郝运一半,那么自然一切大吉。
不过这个赌,明显他输了了。而且是输的很惨痛,让他一辈子都在怨恨与悔过中生存。
郝运淡淡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卖弄的窦币,没有说话。
因为他觉得窦币这种人已经无法沟通了,身为人民的维护者,不为人民服务也就算了。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此对人民。
一直纨绔的郝运也自感悲凉,这是一种对如今社会风气的污辱。但却让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不过郝运想的是。
远的不知道的他管不了,但是看见的,与自己有关系的他必须管。
怎么管?
让他付出惨的代价,郝运觉得这样才能解决他这种人,虽然做法很血腥。但郝运却管不了那么多了,窦币见郝运没有表态。
心里在想是不是他觉得钱少啊,于是忍痛的抬起右手再伸出一根手指笑道:"六十万,怎么样郝哥?"
看见这一幕,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他那么血腥的郝运。顿时决定了,一把抓住窦币伸出的右手。
在伴随着嘎嘣儿一声脆响与窦币惨嚎的声音后,一截手指被郝运张口吐了出去,掉落在水泥地上的半截无名指还在缓缓蠕动着。好像突然与主人失去联系,还很不习惯。
窦币在地上一阵滚爬,左手死死捏住断指处。鲜血顺着指缝不断冒了出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侵袭着他的大脑。
而郝运淡淡的吐出夹带着血水的唾液来,缓步走到办公桌旁。
在纸抽内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骂道:"连他妈血都是臭的,这是给你的教训,告诉你以后做人要以善为本。"
地上的窦币慢慢蠕动身躯,向前面地上的断指爬去。
郝运见了抢先一步,将快要摸到断指窦币一脚踢翻。弯腰捡起,在窦币惊惧的目光下。翻出打火机,将火苗调制最大"喀"绿色火焰窜了出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烧!别…"眼睛上翻窦币歇斯底里的喊道。
如果不烧,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接上那是小菜一碟。
而郝运貌似没听见一样,将血淋淋带着皮肉露出骨头的断指放在火苗上方。"嘎吱嘎吱。"断指迅速被烧成漆黑色,血迹烧干皮肉烧焦。
一股烧雀儿味断续传了出来,郝运满意的看着痛不欲生的窦币满意的笑了笑:"这种感觉不好受吧?我想你一定无数次站在我如今的位置上,欣赏着别人的痛苦吧。"
将已经成焦炭状的断指扔在地上,将皮鞋踏了上去用力踩了几脚。再次弯腰将去掉皮肉的骨头拿再手中,郝运微笑的说道:"这根断指,我留作纪念了。"
"也许你从来都没想到有一天,别人会如此的欣赏你的痛苦吧?"郝运走到他身前将他扶起,让到椅子上坐着。
窦币此刻嘴唇发白,明显有些休克的症状。这时门口来了几名警员,见郝运在屋内。
"郝哥,这是…"那名走来的胖子心中暗道是不是队长又哪惹到他了,又来教训队长了。
"李涛,帮我把他送医院去。"郝运看向胖子继而淡淡的吩咐道。
李涛示意其他两人上来帮忙,走到表情呆滞的窦币身旁。几人合力将他抬起,看见窦币被鲜血染红的警服袖子。
李涛下意识的向他手掌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中一颤,发现无名指处竟然满是血。而且断了一半,在看地上的灰迹李涛猜到了什么。
暗自摇头分赴其他俩人,三人合力将窦币抬出去向医院前进。
上了警车,李涛对着驾驶室说道:"快开车。"
警车低吼一声,蹿了出去。
李涛看着一旁的窦币脸色惨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啊你,我都劝过你多少次了,少惹郝运生气。他不是我们这些小警察可以惹的,他爹是将军,ZF机关高层哪个都给面子。你以为你爸是个副市长就没事了?告诉你就算你爸是整的,只要他爹一句话,也得下台。"
"涛叔,你就别说了,这个…仇,我…我早晚要报。"窦币气弱右舷的奋力说道。
"少他妈的想报仇,你自己做什么事儿心里不清楚吗?你要老实的当你那大队长,他能废你手指头么?他怎么不废我的来?"李涛气的脸色通红,继续说道:"一共就这么几个人,谁什么样,心里都明白。你爸与他爸还是世交,按理说你们兄弟俩就算不是亲生的。那关系也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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