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云,陶菀对他的印象很好,也挺喜欢这个小小少年。
“还有姐在,姐帮你!”陶菀走到他身后,轻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叫声姐姐,就行!”她最爱占小屁孩的便宜。
这下楚云的脸更是垮了下来,一脸不开心:“明明你比我小!”
“切!”陶菀小掌一挥,不重不轻地拍在他的头上,“你不就是个十五岁的小正太嘛,姐比你大多了!”
不是女人!楚云大脑腾出这么个想法,哪有女人这么大的力气,哪有女人这么不知羞:“哼。”不过又是很兴奋,因为这样可以和她靠的很近。他的眼眸中染起一丝笑意。
“大男孩,别这么娇嗔,开始玩牌了!”陶菀看着大家开始摸牌,也催促着楚云开始。
楚云敛起情绪,投入到纸牌游戏之中。
名师出高徒,就是不一样。而且他不愧是皇家之人,这算计能力不可小觑。
这下谁敢小看楚云了,在陶菀的教育下,楚云基本上可以和楚风一样,独当一面。
陶菀满意地退居二线,视线在一桌子人面前来回扫荡,楚风,楚风,难道真不是皇帝老儿的儿子,可为何偏姓楚,还和楚家人走得这么近?
陶菀同样也看着大家的出牌法,风云在牌桌上尽显,楚风与楚雷擅长打掩护,而齐王擅于直攻,以自己的气势来压倒大家,而楚云更倾向于防御,帮助己方逃牌。
若是皇帝老儿驾崩,他们都不适合继承皇位,陶菀凭着直觉断定,一个帝王需要的是他们四人结合。
论陶菀没有想到的事,这四个货竟然玩上瘾,开始赌起自家财产了。
陶菀走到楚风身后,加油助威:“努力赢,使劲赢,赢很多票票,赢大把票票……”众人对她的直言不讳瞬间汗颜。
知道太阳西斜,即将离落,大家才散去。
陶菀来没来得及推销,就被楚风用眼神制止了,过犹不及。
等得他们都离去,陶菀拽着楚风,讲明白,为什么不让她推销。
“你说宫中的女人无聊不?”楚风问道。
陶菀摇头:“宫中的女人忙着算计,哪来的无聊。”
这次轮到楚风摇头:“齐王的母妃,已经去世,二殿下与四殿下都是皇后所生。而其他妃子所生的都是公主。”
“哦!原来后宫已经没啥好斗的了!”陶菀恍然大悟地说道,“嘿嘿,我想那四殿下回去肯定会和皇后说这茬,然后……”
楚风点头,孺子可教也。
事过半个月,陶菀收到从宫中传来的信,不,而且还是出自皇后的手,这让她受宠若惊。
“楚风啊,要不我们先做一套黄金珍藏版,在数字上镶上黄金,而后JQK,就用那三个皇子的像,王,就是皇上和皇后,然后赠与皇后怎样?”
“随你!”楚风低着头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还是画着什么,并不怎么搭理她。
陶菀站在他的对面顾自说着:“然后,其他人的珍藏版也做成这副样子,不过这可需要用钱买,至于老百姓的呢,就用你们的像好了。至于王的话,就只写皇上,和皇后两个字,就行,不用画人,免得麻烦!”
“一切就由你负责!”楚风依旧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
陶菀听到他不负责任的话,心情不爽,明明他们是合作人,他怎么可以不提意见呢,她恼怒地走到他的身边,想要夺走他的笔,却看到他正在画人像。
“你,你已经开始执行了?”陶菀诧异地问道。
楚风正好落下最后一笔,搁下画笔,抬起头,笑了笑,干净的双眸中映着陶菀的身影:“作为一个合格的夫君,就要率先想到夫人所想的事,要替夫人完成所需要完成的事情。”
听得他的话,陶菀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原来是他不想让她操心,但随后又撅起小嘴,以示不满:“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楚风望着嘟着小嘴的陶菀,伸出食指不顾脏的在砚台上蘸了蘸,画了一道:“小猫咪!”在陶菀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又快速地连画几笔,“这样就更像了。”
“你!”陶菀勃然大怒,说罢,她准备以牙还牙。
在她近身之时,楚风双脚一踮,跃离她一尺远。笑着望着陶菀:“愤怒的小猫!”
他会轻功,她啥都不会,摆明就是她吃亏,她索性站着不动,开始语言攻击:“你才是猫,你是老猫,没用的猫,笨猫,蠢猫……”
“夫人,累不累?口干不干?”楚风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茶杯,他掀开茶盖,一股清香溢出,他故作陶醉模样,“好香啊!”
的确很香,陶菀的鼻子抽了抽,谄媚地笑笑:“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真渴了!”
“那,为夫把这茶给你,我们停止战斗可好?”楚风缴械投降,“我不会欺负你了。”
听得他这么一说,陶菀反而觉得这茶有古怪,摇摇头:“要不,你也喝一口,毕竟你画了这么久的画,也累了,不是吗?”
楚风频频点头,端着茶杯,一饮而尽:“夫人,真贴心。”
可真当他喝茶之时,陶菀拿起砚台,将漆黑的墨汁泼向了楚风,楚风的白色衣服立刻染上一片墨汁。
陶菀得意洋洋地环抱着胸口:“哼,小样,和我斗,没门!”
楚风不恼,只是双手一甩,茶杯稳稳地落在桌上,他满脸笑意地望着陶菀,同时缓步逼近陶菀。
这笑容太阴险,陶菀觉得背脊都发凉了,她看着他向着她走来,不断地后退,只是,突然脚后跟下不去了,她回过头,一看,一堵墙!
啊,她要光荣牺牲了。
楚风望着她的模样,笑容不减,索性也不走进,就站在她面前望着她。
这让陶菀压力更大,早死早超生啊,可如今是硬生生的受精神折磨。
怎么办,怎么办。
未没等她想到方法,楚风将她搂在怀中,还不停地在她身上蹭了几下。
可想而知,那未干的墨汁在陶菀身上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夫人,感觉如何?”楚风低下头,望着怀中不停挣扎地小人儿,笑嘻嘻地问道,“为夫的怀抱温暖不?”
“温暖,很温暖,我都快热死了!”陶菀虚心地说着,面上谄媚笑容不断,“相公,你穿着这身脏衣服,有损形象,要不,回去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