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许久,陶菀的心绪变得平稳许多,她拉下毛毯,从包袱中掏出她的小镜子,照了几眼,两只眼睛有点红红,她将头上的发丝给放了一些下来,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随后掀开帘子,望见凤歌靠着肩膀靠在车框上,有些歉意:“凤歌,对不起!”
听闻,凤歌与沐阳齐齐回过头来望着陶菀,她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怕是故意为之,她真得一个人躲在里面哭。
“没事,这样就好!”凤歌知道她说的什么,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你没事就好!”
“嗯!”陶菀乖巧地应了声,便不再说话,而后坐在他们的身后,爱情太难得,那么就珍惜下眼前的友情。
沐阳发现身后的人默不作神,有些不适应,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也就头两天沉默得像哑巴一样,后来一直都如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得不停。
他在大脑中搜刮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觉得她会有兴趣的话题:“丫头,你知不知道莫言是怎么喜欢慕川的吗?”
“额?”陶菀不解,微愣,这他之前不是告诉过自己吗,怎么又提起了呢,但很快想明白是为了什么,暖意流进心田,笑了笑,为了让她开心点,他一个大男人搜肠刮肚的开始弄起小八卦,也算是为难他了,她也不能让他们太担心。
她用手指轻戳了下沐阳的背脊骨,揶揄道:“沐阳,你小子也这么八卦?”
沐阳轻笑一声:“这不是无聊吗?那时候没事干,总得找点事情到处溜溜,你说是不,凤歌!”
凤歌不算是个自来熟的人,有点不太适应的点点头,沐阳,他曾听闻过他的名字,一个善于助人的大夫,却总是让自己揭不开锅,本以为会是个老头儿,没想到是和他一般年纪的男子,而且看上去并不成熟。
“哦!那你还知道其它的不?”陶菀假装好奇地问道,“譬如说寄之啊,曲折啊,珑儿啊……”
沐阳点点头,他这个游走寄国的人,怎会不知道这些事呢。
“我给你讲讲寄之的趣事吧!”沐阳眼珠子一转,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寄之,他觉得这菀儿嫁给楚风是可惜了,人家楚风一点都不知道疼惜,要是早点遇到寄之,没准儿还会过的很幸福。
讲寄国太子的事?凤歌的嘴角抽chu了下,他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之中,他也明白了这沐阳与寄国太子的关系也非同寻常,沐阳怕是寄之的贴身大夫了。
陶菀打趣道:“好!要是有趣呢,我就赏你钱,要是我不笑呢,你就卖身给我吧!”
沐阳得意的扬着手中的鞭子,笑嘻嘻地说道:“丫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我最近正好缺银子!”转而又回过头询问,“你不会是给我一文钱吧?”
“切,我哪有这么小气!”陶菀不满地说道,她可是很大方的呢。
沐阳嘀咕着:“没有才怪呢,光那粗布衣裳都收了他们那么多银子!”
“纳尼,不服气?”陶菀抱着胸,挑衅地说道,“不服气的话,单挑!”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沐阳与凤歌反而更加有些担心,她应该是不想让他们两个太担心,才会装得这么轻松。
“儿子,你娘欺负你干爹!”沐阳忽而说道,“出来后,记得替干爹报仇!”
这时候,陶菀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动了下,她惊讶地将手放在小腹上,兴奋地说道:“沐阳,它有反应,它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它踢我了。”
“真得?”沐阳也很兴奋,他的干儿子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了,他好得意啊,同时还朝凤歌挑了挑眉,好似再说,我是它干爹,你什么都不是。
凤歌淡淡地扔出一句话:“没准是女儿!”
“儿子!”
“女儿!”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竟然为了陶菀肚子中的孩子是男是女争辩了起来,甚至都有些面红耳赤,瞧着他们的模样,陶菀“呵呵”的笑了起来。
“凤歌,要不你也做个干爹吧!”陶菀打断了他们的争论,笑嘻嘻地说道,“我的孩子会有很多爹爹疼!”
凤歌毫不犹豫地点头,忽而他直起身子,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令牌,交道陶菀的手中:“这个给你!”
“你……”沐阳当然识得那牌子,他诧异地望着那令牌,“竟然是……”
“嗯!”凤歌点点头。
沐阳吞咽了下口水,这丫头的运气也太好了,怎么总是碰到富贵达人呢?
“这有什么用?”陶菀反复地看着手中的令牌,怎么看就像是一块破铜烂铁,“咋像个废铜烂铁呢!”
沐阳扶额,丫头怎么这么不识货呢,有了这个,可比她夫君强悍多了,但同时也明白为何在寄国的时候,他们能够这么快的找到寄之与慕川,便将他们带出来:“丫头,你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陶菀摇头:“难道是所罗门的东西?所罗门不是已经灭亡了吗?”
所罗门?沐阳又将目光投向凤歌,他和所罗门又是什么关系,但很快从陶菀的自言自语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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