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唐玉君当时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办公室副主任,就算是跟随自己去北京联系过演出事宜,但那小小的船上,连分管旅游经贸的副县长都没有位置,为什么罗天明竟独独的点名让唐玉君上船陪同呢?又想到自己看到唐玉君寒冷为她披上衣服时,罗天明脸上露出的明显的惊诧莫名的神态,现在想来,一切都不为无因啊!
想到这里,隋金忠再一次感到毛骨悚然——难道这一切竟然都是那个可亲的罗天明大哥策划的吗?假设唐玉君真的与李明春有染的话,如果罗天明不知道他们有特殊关系,为什么会安排唐玉君与李明春相处的机会呢?还在回程的时候,拉着唐玉君一起送李明春回市里?但如果说他知道二人的特殊关系的话,又为什么还热心的替自己与唐玉君牵线搭桥呢?还替自己出了许多主意,为自己顺利追到唐玉君出谋划策呢?
又想到那天自己心血来潮去接唐玉君,在门口碰到李明春时,唐玉君惊慌失措、先热后冷的态度,现在想来都耐人寻味!
天呢!情况果真如此诡谲多变吗?
如果唐玉君真的是李明春的禁脔,那自己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抓虱子,自己找死吗?隋金忠越想越怕,不由得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焦急的来回走动着,此刻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流声已经丝毫提不起他旖旎的联想了,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如此可怕,就连自己一向认为单纯善良的唐玉君都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想到唐玉君,隋金忠的心里仍然还存在着一丝侥幸,虽然种种迹象都已表明唐玉君可能与李明春有染,但隋金忠的内心深处却仍不愿把唐玉君想象成一个爱慕虚荣,攀附权贵的女人,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凭空臆断呢?也许这只是一个错误呢?也许李明春是爱慕唐玉君,但这个硬气的女人没有屈服呢?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不但不可恨,还是可敬的呢!
不行,一会儿等她出来,自己一定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好试探一下这朵娇艳的花,看她是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呢,还是被贵人养在台案上的水仙……
终于,唐玉君带着浴后的娇媚出来了,隋金忠迫使自己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只见眼前的这个女人可真是魅到了极点!
满头微卷的长发还带着丝丝的水汽,脸上因为热水的熏染红润的可爱,身穿贴身的单薄内衣更显出了丰满的身材,懒懒的、娇羞的神态使隋金忠想起了那句描述杨妃的诗:侍儿扶起娇无力……
就想,那新出浴池的杨妃醉人的风采与唐玉君相比,也不过如此吧?这么美丽的女人即便是李明春心有所图也不为怪啊,问题是她有没有就范呢?这才是一切问题的症结所在!
唐玉君哪里知道片刻之间,隋金忠的心里已经经历了海啸一样的波动呢?如果她能够未卜先知的话,即便是她身上再脏,她也不会丢下隋金忠自己去洗什么澡的!或者是再急着洗澡,也会关了手机再去洗了!
她兀自还在那里洋洋自得得想:这个人可真是猴急,一会儿工夫都不想等,竟然就守在卫生间门口傻傻的等着自己!就撒娇的说:“你站在这里干嘛?累了一天了干嘛不先去睡啊?我这么大个人了,洗个澡难道还会丢了不成?”
隋金忠强笑了一下说:“嗨,你不出来,我也睡不着啊,所以就等在这里了。”
唐玉君丝毫没有觉查出自己洗澡前后隋金忠神情上的变化,满脑子的春光旖旎,想今晚与隋金忠的结合已成定局,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要嫁于此人,终身相伴了,那依附于他也只是早晚的问题了,如果他真的坚持要要自己的话,也就不必太扫他的兴了!但必要的矜持还是要的,免得他以为自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于是,唐玉君就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双手梳理着长长的头发,等待着隋金忠来抱自己进屋,但令她奇怪的是,隋金忠竟慢吞吞的走过来,也坐到了沙发上,还坐到了自己的对面,并没有过来抱自己的意思,反而做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就不由的抬头看了一下表,看已经零点都过了,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隋金忠尽量使自己随意的说:“好想和你说会儿话,这一段太紧张了,不是工作就是家里的事,人都快烦死了,小唐,我们再坐一会儿说说话好吗?”
唐玉君温顺的点了点头,于是隋金忠就拉拉杂杂的扯东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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