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次,已经到省交通厅任职的隋金忠也打电话过来,但唐玉君依旧没接,这个女人竟然好像是要了断一切情缘,独自过完这一生了的样子!
罗天明也曾给她打过电话,这她倒是接了,因为她对罗天明,始终是怀着一种感激的,再说了,自己人在罗天明辖下上班,书记的电话是不能不接的,接则接矣,但话题只要一偏离工作与身体的问候,她马上顾左右而言他,不使罗天明替李明春说好话。
她的态度使三个男人都无计可施,李明春是即爱且愧,隋金忠是即感且想,罗天明是即疼且佩,所以也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这样的话,唐玉君到落了个清静,近十几天,李明春也许是死心了,也许是想让她自己回心转意,倒不再打扰了。
清静了的唐玉君觉得心情十分苍老,静的激不起一丝涟漪,那天到一座名刹游览,寺里的僧人送了几部佛经,回来研读之下,竟然大得趣味,觉得其中之道理,简直是博大精深,自己就是因为看不开,所以才放不下,因为放不下,所以才生怨尤!几部经读下来,唐玉君竟有些大彻大悟的感觉了,觉的人生在世,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是人力所无法改变的!想到此,人也通达了好多。
刚觉得心情开阔些,谁知就开始了这讨厌的病了!
到了班上,唐玉君处理了一些要紧的事务,就准备到医院去瞧瞧病,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回办公室的路上,就觉得恶心难耐,实在忍受不了了,就趴在走廊的垃圾桶边吐了起来,好一阵子才觉得好些了。
她转身走进了厕所,里面的小格子个个紧闭,她就站在那里等,却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李姐,你看咱们局长怪不怪?好好地天天吐,我都发现好几次了啊,难道说她也像我一样怀孕了?哎,你说,咱们局长又没有老公怎么会怀孕呢?”“别瞎说,小孩家乱说话!唐局长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再说了,听说她就是因为不会怀孕才离婚的,又怎么会是怀孕了?”
唐玉君一听之下,不禁傻了!也无暇去追究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了,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办公室,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心通通的跳着,一想,自己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事情!难道说与李明春的最后一夜竟然……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就把唐玉君吓的魂不附体了!这怎么可能?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就想自己可真是疯了,听见风就是雨的,自己可能只是胃里出了毛病,怎么会一听到人家议论,就会想到怀孕了这种事情上呢?人啊,也真是,造谣都这么有创意!
想到这里,唐玉君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刚一喝下去,就觉得又一阵翻江倒海般难受,对着痰盂又一阵狂呕,好一阵子,才涕泪交流,眼冒金星的站了起来,坐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那个适才强按下去的念头又回到了她的脑子里,而且挥之不去,刚才微机室小王的话一遍遍在她的耳朵边回响:局长是不是怀孕了?局长是不是怀孕了?这声音一遍比一遍响,最后只震得唐玉君耳朵嗡嗡直响,她想,不过怎么样,总要看病的,那就先试验试验吧!
唐玉君如坐针毡的熬到下班,看办公楼里的人都走光了,她才出了门,也顾不得如火的骄阳,一个人走到街上,找了一家药店,看四周没有熟面孔,才推门走了进去,营业员正在柜台里打着瞌睡,唐玉君叫了她两声,她才懒洋洋的、不耐烦的问要什么,唐玉君轻声的说要个早孕试纸,营业员头也不抬的扔出来一个,唐玉君放下十元钱,抓起试纸逃也似的离去了,营业员找好钱抬头看时,店里已经没人了,这下倒把她的瞌睡给好奇赶走了!
试纸这东西对于唐玉君来说并不陌生,当年和潘友文在一起时,结婚不到一年,潘母就口口声声要趁年轻带孙子,谁知越紧张越怀不上,到了第二年,潘母就开始冷嘲热讽,说话夹枪带棒的了,搞得唐玉君更是不知所措!为了怀上一个孩子,中药西药不知吃了多少,大小医院不知跑了多少,精神紧张的都快神经了,但凡是例假延迟个一天两天,潘友文就催着让她赶紧看看是不是有了,每一次试制沾过尿液之后,两个人四只眼就眼巴巴的盯着看,期盼着那上面的第二道刻度线能够显示出来,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莫名……
唐玉君赶回办公室,关好门,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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