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窃窃私语,人群中,贾代娴的声音显得格外甜美刺耳,“阿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刘霞轻轻笑了笑,垂眼看我,随口吐出个地名,“她妈妈曾经在那里住过。”
小小的县城,谁都知道那个地方。
全班安静得吓人,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声,“她妈妈是个ji吗。”
绝望地闭上眼睛,我仍然感受到所有人的眼光直直射向了我,带着嫌恶、探究、好奇,烫得我一发抖。
除了呼吸、除了心跳,我变得和木头人没有两样,任由刘霞搂着我,继续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撩起鬓边的碎发,夹到我耳后,她状似拥抱了我一下,却在我耳边恶毒叮咛。
“我说过吧,让我难受,你会更难受。”
班主任客气地送刘霞离开,让我举着那些纸条,在走廊里罚站。路过的老师同学,都会围着我看,窃窃私语。
冷风吹得我浑身冰冷,冷到了极点,又一丝丝地开始冒热气。
眼神不自觉飘到了远处,身体里的火炉又加了把火,烧得我视线熏腾,渐渐模糊……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刘航的房间里。
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里干得发苦,我才后知后觉自己是生病了。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没入了发际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过了一会儿,房门扭动,刘航缓缓走了进来。
他站在我床边,静静地看着我,金丝眼镜下看不透情绪。
我本能地想要坐起来,可是还没有离床几公分,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缓缓蹲在床头,他用食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从额头、到鼻梁,到嘴唇,紧张地我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就这么怕我吗?”
他的语气轻柔无比,但我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立马不停摇头。
“不怕我?”
他凝目注视,眼角耷拉了下来,“所以你才敢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手扣在我的脖子上,捏得我咳嗽连连,嘶哑着求饶,“刘航哥哥,放过我!”
“放过你?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个嘉仇眉来眼去,我全看到了!”他就像是个暴躁的野兽,五官都挤在一起,手上毫不留情地挤压我的氧气。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刘航终于松开了手。我捂着嗓子,撑在床边不停咳嗽,呛得涕泗横流。
“苏扇,你脏了,我要惩罚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抓起桌上的透明胶带,将我的双手高高举起,一圈一圈地绑牢起来。
我拼命地拍打他,趁他躲避时滚下床,却连站起来都没有办法,反而吃了他一脚,疼得蜷缩成了虾米。
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这胶带一挣扎,就会变得勒人,很快陷入了我的肉里,肿起一道道红杠。
刘航拽住我的脚,猛地向他身边一拽,一把闪动着冷光的手术刀在我眼前落了下来。
我惊恐地扭动着脑袋,感受冰凉的刀锋在脸上摩擦,呜咽着哭出了声。
他笑了,大发慈悲地慢慢下滑,开始一个个割掉我睡衣上的扣子,再到裤腰上的绳子,连短裤都没有放过。
刀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我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求饶的声音一刻都不停。
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停重复这些话,要不是手脚受困,我都可以给他跪下磕头。
他的手游走在不停,诱哄般说,“扇子,我以后可是要做医生的,你就当我第一个病人,好不好?”
小腿被攥在他的掌心里,然后慢慢向上,我立马并拢双腿,扭动着腰想要挣脱。
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我疼得闷哼一声,再不敢动弹。
他抬高我的一只腿,硬是压到我面前,让我不准眨眼,仔仔细细地看着。
一只手掌用力撑开腿根处的一处皮肤,让那一处青紫色筋脉显露出来,在薄薄一层皮下流动着。
刘航举刀,在筋脉上方停留,接着一点点靠近,一点点割开。
当看到鲜血涌出来的时候,我死死咬住嘴唇,哭声揉碎在了嗓子里。
刘航居然还抬头怪异一笑,“你要是动了一下,也许这条腿就不能动了哦。”说罢,他故意用力一刀下去,径直划到了膝盖处。
我几近绝望地悲鸣了一声,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到两条腿痛得失去知觉,腿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刀伤,红白交加,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血。
两条腿上,每一道可见的筋脉,都被割出了伤口,不深,却疼得吓人。
站起身,刘航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边放下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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