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我看到自己的父亲,在监狱里,那天是十一月十八号,星期六。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日子,在时隔十二年之后,我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见他原本是我的生日愿望,可是最后却成了我永久的遗憾。小姨是呦不过我才带我来见父亲,可是父亲似乎并不想看到我,所以在看到是我之后,他选择了撞墙自杀。”
在隔离会见室里,苏锦捏着电话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所谓的父亲狠狠朝眼前的隔音强化玻璃上撞去,第一次没有成功,紧接着他又朝旁边的墙壁上撞去。不远处的警务人员因为没能及时的拽住他,所以在苏锦看到自家父亲的这一天,她就永远的失去了父亲。
说起来,有些讽刺,但这些讽刺好比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然后被她听到。
那些血肉横飞的记忆,是残酷的残忍的,当时苏锦张着嘴正准备喊一声爸,可那个字儿还没喊出口,就全都结束了。
“呵呵……还好我和我爸不是很熟,所以他满脸是血的模样没有经常出现在我梦里。”
望着苏锦强颜欢笑的侧脸,齐夜突然有些不忍心了,他觉得自己这样看着苏锦巴拉伤口,是件很残忍的事情。苏锦现在,应该会很痛苦很难过,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她故作坚强的告诉所有人,其实这些所谓的家事都不算什么。
她,很强。
即便是强,一个女人,又能强到哪里去?
“对了,你知道我妈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吗?”苏锦继续,然后傻乎乎的乐道,“在我六岁那一年啊,我妈就被我爸砍死了,据说我爸是趁我妈睡着的时候,用一把生了绣的菜刀将她砍死的,事后我爸想喝耗子药一起去的,但可笑的是,那药是冒牌货,连耗子都药不死更何况是人?所以最后,我爸入狱了,死缓。”
齐夜皱眉,“别说了。”
“怎么了?其实你也不用怕,这些你不都知道么?我啊,只是给你讲的详细点罢了。对了你知道我爸为什么要杀我妈……唔!”
堵住苏锦的香檀小口,齐夜没有留恋很久,很快就放开了她。
“我只是想帮你摘掉面具,并不是在你伤口上撒盐扎刀子的恶人,苏小锦,我想对你好。”
唯恐,这个世界对她好的人,只有小姨了。
苏锦摇头,“你是知道,你什么知道,知道我家里的事情不只是这样的,那么复杂,复杂到我在你眼里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复杂到我自己都甘愿承认我是个杂种!齐夜,就算是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可是我的家庭背景太脏了,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讲,你告诉我,你们齐家愿意接纳一个女人,她的父亲杀了她的母亲,这样的女人,你们齐家愿意接纳吗?”
对于苏锦的问题,齐夜的回答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思考,但是和往常一样,他的答案也是棱模两可的,他说,“齐家,与我无关。”
是,齐家与齐夜无关,可,那又如何?
“苏小锦,看着我的眼睛。”
“恩?”
抬头,齐夜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昂贵的夜明珠,在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明亮耀眼起来。透着微弱的光,苏锦还能看到那不断跳动缩小的瞳孔,生命般的跳跃,朝气十足。
凉唇微启,脸部腮帮肌肉拉伸,完美的槟榔角再次重现,齐夜看着怀中弱弱小小的苏锦,道,“嫁给我,别的什么都不管。”
嫁给她就可以了,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没了自信,苏锦不自觉的打起了哆嗦,“我,我可以吗?”
“除了你,没人比你更合适。”
“你爱我吗?”
扯到敏感的字眼上,齐夜唇角微扬,然后伸手捧起苏锦的小脸蛋儿,庞大的身躯就这么压下来,薄唇朝那类似玫瑰花花瓣般的娇嫩红唇上进攻,眨眼间就把苏锦最后的疑问句狠狠的咽入腹中,轻轻撕扯着那娇嫩的唇瓣,齐夜的大手开始不安份起来。
可是现在,可没有人喝醉酒。
扒下苏锦身上那件惹火的性感内裤,齐夜索性将头塞入了苏锦的睡衣里面,然后将其压倒在chuang榻上之后,抹黑找到那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最后狼吞虎咽的塞入嘴里。
“唔唔……啊!”胸前传来的啃噬感像是添了一把火般的,苏锦心里难受死了,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只知道有一种渴望凝固在喉咙里,想说出来,但是却又碍着凡尘的脸面尊严,一直硬撑着没有缴械投降罢了。
老实说,硬撑什么的真的好痛苦。
像是一个有耐心的老师,从苏锦的睡衣里面探出脑袋后,齐夜就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想要?”
“废话……”
“废话?苏小锦,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不乖,明明是很想要,却死鸭子嘴硬想和我死扛,这面具到底是还没摘下来,看来这火烧的还不够旺。”
什么火?
当然是欲火了!
齐夜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把苏锦的欲火给烧的更旺一些,那么到时候她就会生理需求而丢下所有的防备,用最真实的样子对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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