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便是前车之鉴。
“君御座,我们今日来是找花若兰。您若是肯把她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在那百余名修士中,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厉声喝道。
君无觞哈哈一笑:“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花若兰就在我这洞府中,你们要去找她,自行进去便是。”
那中年男子咬牙道:“我们要进去,你又为何要阻拦?”
君无觞眼帘微微掀起,轻笑道:“这是我的洞府,我自然要拦你们。”
“那你还叫我们进去?”中年男子怒道。
君无觞嘿嘿一笑:“进不进去是在你们,拦不拦阻是在我。这又没什么冲突,有什么不对?”
这一通拐着弯子强词夺理的话,让那中年男子几乎吐血。他砸吧嘴半晌,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君无药,我们可是有天主手谕!你这么做,就不怕天主怪罪吗?!”另一人朝着君无觞厉声道。
“哦?”君无觞眉梢轻扬,“什么手谕,拿来我看看?”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把手谕拿去给君无觞看,这谁敢?地上躺着的十余人,有一半都是第一次贸然靠近,被君无觞直接拍死的。
六重天有谁不知道,这位君御座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而且更是喜怒无常,可能前一刻还跟你谈笑风生,后一刻便是一巴掌拍你脑门上。
“手谕就在这里,我打开,你自己看!”那男子从怀里小心地摸出一页绢布,展开。
君无觞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地道:“君某眼神不好,你拿近点来。”
这话一出,男人顿时脸颊抽动,站在原地半晌不敢动弹。
君无觞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既然不敢过来,那就把手谕扔过来吧。我确定无误了,便给你让路。”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点头。
那人抬手便打出一道劲气,托着那手谕缓缓朝君无觞飞去。
只是,还没飞到君无觞身前,忽然就是一阵阴风刮起。那手谕竟然直接被吹成了粉末!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那阴风无声无息,根本没有任何征兆。
“好大胆!”没等这百余人反应过来,君无觞便是一生暴喝,“你们竟敢弄个天主的假手谕来糊弄本座!这不敢给我看,竟然便来个毁尸灭迹!你们当真不怕天主处死你们吗?!”
这一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旁的不知道的人,只怕还真当君无觞愤怒异常。
但唯有那手持手谕之人才明白,刚才拿到阴风,只怕就是这位君御座招来的。
只是,现在手谕没了,又如何解释?
他猛地一咬牙,冷声道:“兄弟们,都到了这地步,咱们还和他废话什么?既然来了,总是要见着那花若兰的!君御座既然让咱们进去,那咱们就拼着一死进去又如何?!”
话音落下,他腰间的飞剑陡然出鞘,径直飞到了空中。
这男子一拔剑,周围的好友立刻呼应,纷纷召出法宝来。
一旁的,原本不想与君无觞动武之人,此刻也被这气氛感染,都召唤出法宝,将君无觞围困其中。
只是,放眼看去,君无觞依然是背负着双手,对天空中散发着各色光芒的法宝宛若未见。
“君某坐上五大魔将之位后,也多日不曾出手了。想来诸位都已经忘了,君某刚到六重天时的事情。”
随着君无觞淡淡的一句话,这百余名修士顿时一激灵。
要说君无药来到六重天后,最之名的事情,便是两件了。至于第一件,自然是君无药夺取这魔将御座了。
君无药当时为夺魔将之位,一路浴血。数百名实力强横的修士都被他用秘法吸成了干尸,甚至当时名噪一时的魔将,也被他毙于掌下。
自然,当日君无药面对修士,可没有今日这个阵仗。那数百名修士也不是一齐围攻他,其中元婴境界的更是只有寥寥数人。
君无药的盖世凶名,也是那一战得来。
自然,旁人更不知道,现在的“君御座”早已经是冒名顶替了。
但若是他们知晓,这位君御座较之之前那位“君御座”还要强上数倍的话,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第二件自然是被妙音追杀。谁知,他不仅没有身死,反倒是实力大进。最终,妙音化作一堆尘埃,而他君御座依然逍遥的活着。
回想这些事情,这百余名修士都是浑身冷汗。
但外人多是只听传闻,又有谁知道其中具体?
今日君无觞旧事重提,众人之觉得寒毛倒立。
但就在此刻,人群中却不知是谁,一声大吼:“天主谕旨以毁,若是我们不能抓了花若兰回去,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君无药再厉害,难道真能杀了我们百余人吗?当年的事情不够是传闻,诸位都是六重天知名之士,难道这就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