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一睁眼,它不见了。
它是走了吗,还是……
“笔记给你……”
我一个激灵,它的头从莎莎的身体另一边探了出来,苍白干枯的手里抓着一本笔记。
“二两!”莎莎的脸一下子白到了极点。
她拼命地想抓住我的手,不让它拖走,可是根本没用,它的力气特别大,我俩根本就拽不动它。
“放开我!”严莎莎尖叫着,一头漂亮的头发被它给用力攥住,黏糊糊的血全都滴在了莎莎的头发上。
它拽着莎莎往座位上走过去,那把锈迹斑斑的刀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它的手里。
严莎莎平时的气势全没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胡乱地冲着我的方向摇晃着,“救救我!二两,救救我!”
上回她被女鬼缠上,我好歹还有个桃木剑手串能救她,但现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要怎么救她啊!
“放开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就冲着它砸了过去——
被我用尽全身力气丢出去的椅子,穿过它的身体就砸到了后面。我心里一寒,果然没用。
莎莎都已经被它按在了椅子上,它脸上的表情执拗的可怕。
“二两,二两!”莎莎哭的撕心裂肺,我听的也特别揪心。
我哭着拉住莎莎的手,想把她从它的手里抢出来,但不管我怎么拽,结果都是怎么也拽不动。
“这都不会……你就该去死……”它怪笑着,扯住莎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用力按在了眼前的笔记上。
它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来,刀子越来越贴近莎莎的脖子。
“不要!别!不要啊——我没害过你啊!”
莎莎明显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把后面的一排座椅都踢歪了,但怎么也挣脱不了它的手!
只要那一刀下去,莎莎她一定会死在这儿……
我有办法救莎莎,但这就意味着,君维药他是僵尸这件事,极有可能会被知道。
失去我最好的闺蜜,还是冒险救她,只不过以后要跟她分享一个绝对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这次只用了零点零一秒,我就立马考虑出了答案。
管他什么秘密呢,我要是连最好的朋友都没了,我留着天下的秘密,她也不能起死回生了。
我豁出去了,一边扑在莎莎的身上,一边尖叫着喊君维药来救命。
趴在莎莎身上给她挡刀子的时候我都想好了,要是因为我犹豫的那一会儿,害的君维药没能赶得及过来,我至少也要帮莎莎裆下这一刀子。
我几乎都能感受到那刀尖扎在我背上的感觉了,忽然,那刺痛就消失了。
君维药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二两,你怎么就是不让人省心。”
君维药来了!莎莎没事了!我脑子里面紧绷着的那跟弦顿时一松,抱着莎莎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莎莎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现在又看见突然出现的君维药,当她的眼神扫到君维药的眼睛和嘴边的獠牙时,她的眼睛慢慢瞪大了,震惊地捂住嘴,“二、二两,他是君维药!?他怎么、怎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没有一个劲追问,因为她现在已经彻底惊呆了。
君维药站在我们前面,右手拖着那把刚才还被血笔记握在手里的刀,沾了血的刀子悬浮在他掌心里,他稍稍用力一抓,刀子瞬间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缕黑烟。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闲了,一个编出来的鬼故事,竟然都能传来传去给造出了真的。”
君维药扫我们一眼,又看着血笔记,眼神很冷,“这玩意不是你们本来传的血笔记。”
不是故事里的血笔记?从恐惧里回过神来的我,又有点懵了,可是它的出现,还有那本写满了血字的笔记本,不都跟怪谈里的血笔记一模一样吗?
估计是看我特别茫然,君维药继续说了下去,“这本来就是个高考失利,没被录取就跑你们S大自杀了的地缚灵。”
“你们一天到晚都在想那个血笔记,还有不少人当了真,一天到晚怕的要命。那么多恐惧聚在一起,就被它给感应到了。”
“地缚灵都混沌的要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们越恐惧血笔记,它就越以为自己就是血笔记,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斜眼看着地缚灵,君维药唇角斜斜上挑,“看你可怜,你要是赶紧滚……”
他的话还没说完,刀子被抢走的地缚灵脸上突然变得格外狰狞,嘴里发出一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尖叫声,冲着君维药就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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