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悄然把床边窗户撑开,再支起一根木头。突然之间再把窗户重重一关,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窗户落下,木头被夹住。林梦就势一滚,藏身到了小床底下。
一阵推门开来的声音后就是一把光亮照进,仇晓果然上当,长灯下,穿着睡长袍的仇晓叹了一声气,又自说自话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跑到阎罗殿都把你抓来。”长灯放在桌上,人影立即消失不见。窗外响起急切的脚步声。
床下的林梦嘴角含笑,听到刚才仇晓的说话暗地里挥了一下粉拳头,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一半感到高兴。
不再纠结,立即从床下钻出准备溜之大吉。大门开处,赫然站着一个人,不是仇晓是谁?林梦立即像泄气般,哀求道:“你是人是鬼?不是已经追远了么?求你,让我走吧,我不属于这里。”
仇晓左手一摊,摆出个“请”的姿势,露出个充满男性魄力的微笑道:“我仇晓虽然身在山野,五禽戏倒是没有少练。尤其是轻身的功夫了得。可以上树取窝蛋,可以临飞崖如覆平地。姑娘,我求你,夜深人静,别在闹鬼了好不好。吵醒人春梦,是最有损道德的事了。”
林梦气得抓狂,偏偏是拿仇晓没有办法。道:“我想家了,我想亲人了。而且,你这里连个下人都没有,你叫我今后怎么和你生活?”
仇晓一听来劲,搓着手道:“姑娘你是答应啦?怎么会没有人照顾起居饮食呢?有我啊,姑娘你想干什么?我陪你。”
林梦道:“听好了,本姑娘想吃熵国皇城里最好吃的炭烤乌鱼。”突然又失去了异想天开,破口大骂道:“你这天不盖地不载,绝子绝孙的神棍,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本姑娘不想见到你。”
仇晓知道林梦真的伤心了,倒不是担心她生气。对于仇晓来说,林梦骂得起凶,心里的怨气发泄得越多。对他的好感就会来得越快。但他看不下去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想家,而自己却偏偏没有办法。一时间真的尴尬起来,纠结于是否真舍得让她回去。无奈下,只有叹了一口气,就那样把房门关上,陪林梦难过道:“我从小就生活在山里,一直不知道家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说想家会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你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也真不是滋味儿。哎……。”
一声声男人无奈的叹息响起,远去。
林梦累了,在床上躺下休息了两个时晨,看来天就要亮了,她做了个美梦,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小鸟,可以自由地到处乱飞。但在梦境里,她有意识地提醒自己要小心老鹰,可从高处飞到低处,从河流飞到大江都没有遇到老鹰。整个天地间都是她畅游的地方,那种没有任何拘束的感觉让人喜不自胜,久久不肯舍弃。但一声远方的巨石响声过后,再一支袖箭的声音传来,把林梦从睡梦里惊醒。
她此刻感觉到整个人都很有精神,因为是刚刚从梦中醒来,第一声外音响和之前的梦境都在脑海里变得模糊。而第二声响,那袖箭的警暴声却成功让她捕捉。她主动地去找仇晓,想告诉他那是自己的人在找自己,遇到了危险才发出的袖箭。
仇晓房间里,灯亮屋空。林梦望着一墙墙排列整齐的书柜发呆。虽然好奇无比,但此刻她更担心到底是林沫还是紫苑还是玉儿或者是赫连嗣遇到了危险。立即取了小灯,在微风下寻路往外而去。
此建筑四面都是芭蕉,小路阡陌交通,纵横交错,林梦根本就转不出哪是哪。唯一可以辨认方向的是仇晓院子里那高起的桅杆上的测风轮转动的呼呼声。
到处是路却到处都没有路,林梦这才体会到仇晓的高明。因为那些路一条条,一段段都是等距等宽,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一颗路边上的芭蕉树都长得差不多,不做记号根本就无从下手,但她还是倔强地把一片芭蕉叶子摘下来,然后每到一个叉路口就丢一片叶子,以防自己重复之前的路程。奇怪的事发生了,明明是往远离测风轮响的方向去,而且走的是直线。可沿路拾级而去,最后居然又转回了丢了芭蕉叶的叉路口。林梦心中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有同一感觉的不只有她,数里远处的寒霖的境遇几乎和她一至。只是寒霖在八卦阵里三五个时晨转不出去。袖箭发出,盛怒下长剑飞扬,见到什么标志就斩断什么标志。幸好没有暗箭陷阱。在不小心撞倒了一小块擂起的山石,突然间上面一块巨大的山石发生连动,从上至少轰然滚落,寒霖纵然空有一身功夫,凭他的反应和身手,只是作螳臂当车的挡抗而已。“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白影以比他发出的袖箭还要快的速度荡过,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梦幻的弧线后擦石而过。左手处是如遭雷殛的寒霖。
寒霖没有被石头砸中,巨石轰响,爆裂开去。把挡道的石剁给击得粉碎,一阵尘土如雾铺开,久久没有消去。
寒霖摸着痛处,震惊道:“你是人是鬼?”
那人道:“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一遍了,哎,我也没有想到,救你却伤了你。但无奈,这是最好能保住你性命的方法。”接着纵身一跳,跃到高处大怒道:“小子,你敢破坏我的八卦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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