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潇羽和她算是发小,从小学到大学,他们都奇迹般的就读同一所学校。他家境富裕,父亲是厅级干部,母亲是邾港交通局局长,加之成绩好,长得帅,一直是学校众女生追求的对象。
人人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男人是火,女人是水,火和水在一起,不是水被蒸发,就是火被扑灭,不可能长期共存。
但他们的友谊一直奇迹般的延续着,或许因为,上官锦希不是水做的,而是冰,凝结万年的北极寒冰,除非有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否则很难融化。
她不会相信男人,不会恋爱,更不会交心。
爱情,极易变质的化学反应。
男人,极易变心的雄性动物。
再美的爱情也逃脱不了时间的侵蚀,摆脱不了现实的摧残。
再好的男人都会有变坏的一天,就像那个提供精子给她生命的混蛋一样。
所以,二十年来,她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壳中,与这两者完全绝缘。
通完电话,她走出了宿舍,而欧阳小曼溜到了阳台上,眼睛偷偷向楼下搜寻。
很快,那抹颀长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他停在了一处草坪旁,阳光静静的照射下来,在他周身晕染了一圈金黄的光晕,远远望去,犹似玉树临风,光彩夺目。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固在他身上,他的面庞那样白皙,那样光洁,有着美玉雕塑般的细腻质感;眼睛那样清澈,那样迷人,像是一泓煦暖的春水,围绕着世间最明亮的黑宝石;再加上英挺的鼻梁,优美的唇形,他简直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王子,不自觉的就会带给人一种微醺的醉意。
她似乎被那醉意感染了,脉脉幽情化为涟漪,一圈一圈在眼中荡漾开来。
忽然,她看见他笑了,迷人的笑靥,如阳光般灼耀,似晨风般清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她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上官锦希。
有股酸溜溜的醋浪在心湖翻腾起来,她咬住了下唇,血丝逐渐的浓艳,糅入了唇膏的碎红。
“欧阳小曼,有木有听过一句话,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没权吃醋?”程果果走过来,半带安慰半带戏谑的拍了拍她的肩。
欧阳小曼脸一红,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悻悻的走出了宿舍。
花坛旁,几株石榴花正静悄悄的绽放。
初升的朝阳缓缓越过树枝花稍,炙烈的光芒点起了火焰,将枝头的榴花燃烧起来,那一朵靡靡,一簇艳艳,恣肆喷薄,灿烂得不留余地。
慕容潇羽无心观赏,只专注的看着上官锦希。
她站在榴树前,火红的晨曦从秀发上洒落,晕染了她的面颊、手臂、衣服,让她看起来像个惹火的精灵。她清丽的轮廓、甜美的微笑、银铃般的声音……一切感官可以触碰到的,早已在脑中千回百转,熟悉之至,感官之外的那些,却总是触摸不到,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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