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咖啡杯的手收紧了,她确实恨过,也怨过,但现在心已经不那么疼了,或许是麻木了,或许是死掉了。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何必再费力去改变?”
炎熹浓密的眉毛在痛楚中拧绞成了一道横线,“你真的希望我和徐诗诗结婚吗?”
不希望!
她在心里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的回道。
就算和他缘分已尽,她也不希望他和徐诗诗结婚,因为徐诗诗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喝了一口咖啡,缓解因矛盾和挣扎而虚弱不已的心绪,半晌之后,她幽幽启口,“我尽量抽时间出来。”
炎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或许这样,他就能重新把她夺回来了。
周三是陶夫人的寿辰,因为不是整寿,她没有大摆筵席,只是把儿子和亲戚们叫过来一起吃顿饭。
陶景熠已经准备好了寿礼,他自己画的八仙拜寿图。
夏语彤觉得这礼物不错,既省钱,又尽到了心意。
“我发现你是个全才,绘画、电脑样样精通。”去陶家山庄的路上,她半带调侃,半带赞许的说。
“智商太高,没办法。”陶景熠浓眉微挑,一副洋洋自得的神色。
夏语彤笃定,他的人生字典里绝壁没有“谦虚”两个字。
“那你有没有短板?”她故意问道。
“人无完人。”他耸了耸肩。
“你的短板是什么?”她立刻产生了好奇心。
“走路。”陶景熠慢慢腾腾的吐出两个字。
好吧。
她抚额,这确实是个硬伤。
“做了这么多天的按摩,你有没有觉得腿有力一点了?”
“有点作用,不像从前那么发麻。”他蜻蜓点水的说,不想让某女失望。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按摩一定有用的。”夏语彤振臂欢呼,兴奋的就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陶景熠喜欢她的欢快,仿佛一颗开心果,可以感染周围五米内的气场,让空气变得美好起来。
山庄里,宫小玲一大早就起来打扮,要让自己美过夏语彤。
她从姐姐宫小敏的房间里,找出了她生前最喜欢的鹅黄色长裙,这是十八岁生日那天,陶景熠送给她的礼物。
穿上它,就能唤起陶景熠的记忆。
她要让陶景熠时刻记住姐姐,这样他的心才不会被夏语彤夺走。
陶夫人没有女儿,宫家姐妹从小在山庄长大,陶夫人很喜欢她们,就把她们认作了干女儿。
所以宫小玲在山庄享受着千金小姐的待遇,她也能和陶家兄弟俩一起参加家庭寿宴。
见到宫小玲时,陶景熠未动声色,脸上平静无波。
宫小玲有些失望,难道他没有认出这条裙子来?
“熠哥哥,你还记得这条裙子吗?是姐姐生日……”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陶景熠打断了,“我先进去给妈咪拜寿。”
说完,就径直带着夏语彤走了进去,似乎刻意要回避关于前任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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