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2号营地遭受重创,团长奥利奥韦德身亡,所以安德烈在得知这一情况过后,带着指挥所的大部分人也跟着过去,进行战损评估。
一号营地由副旅长负责。
而安德烈的副官没有跟着去,他留在了金一山搭建的“刑房”里。
还有一辆车子,是专门用来运送这些受刑的人员。
副官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堆的刑具。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金一山的两个狗腿,现在都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年轻英俊的副官。
其中一个用磕磕绊绊的英语说:“这是用来拔指甲的。”
副官又指着一件问:“这个呢?”
另一个狗腿抢先一步说:“报告长官,这是用来夹手指的。”
副官薄薄的嘴唇翘起来,有点意思。
不像克格勃的那些刑具,都是铁制或者不锈钢制的,看起来生硬可怕,这些鞭子猪猡做的东西都很有艺术感,要是不介绍,看起来就好像工艺品一样。
副官轻佻的看看一排受刑的老头,不得不说刚开始他也有些不适应。
不过一想到长官可能因此获得大批的古董和金银珠宝,他也心潮澎湃起来。
副官的身后跟着下午赶到的森度,一个低矮的秃顶老头,还有点驼背,脸上都是老年斑,走起路来都是慢腾腾的,很难想象这是前克格勃的刑讯专家。
老头长着鹰钩鼻子和双锋利的眼睛,只看头部,居然和秃鹫差不多。
“森度,你看看这些刑具,和你的相比怎么样?”
“无法相比,彼此都有特别的地方,不过就我而言很有借鉴意义。”
森度手上有一个布卷,两头露出一些尖头或者手柄,很像那些屠夫的用具。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狗腿。
这两个家伙没有一种审讯人员的气势,有的恐怕只是表面功夫,要是自己就根本不会怕这些家伙。
无非是毒打,不触动心灵和灵魂是根本达不到令犯人崩溃的目的的。
森度看来一眼副官和门口站岗了特种兵,副官不用说,自己十秒钟不到就能让他崩溃,把小学到军校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外面那些特种兵也不是最精锐的,恐怕需要一个小时。
而这些老家伙,骨头再硬又怎么样?
森度突然咧嘴笑了,他喜欢这种感觉。
可以肆意拷打的感觉。
其实越强悍的犯人,森度越喜欢。
可以慢慢玩,要是一看到刑具就直接跪了,那有什么意思。
“我可以试试吗?”
副官淡蓝色的漂亮眼珠一转,“我觉得你还是先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已经挨了好几天打,恐怕身体受不住。”
森度一眼就看出来受伤最重,有身体最强悍的是金不三,他指指金不三:“他可以,我保证不会弄死他。”
副官不再说俄语,转而问两个狗腿:“你们刚才拖出去的家伙招了没有?”
“没有,他被烧死了。”
“拖进来,让他们看看。”
很快一具焦尸被狗腿勾着拖进来。
空气中顿时弥漫焦臭的味道。
森度一看,呵呵,有三个家伙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他凑到副官耳朵边说了两句。
副官点点头就退出去了。
森度掩上帐篷的帘子,吩咐两个狗腿:“你们将火炉烧热一点。”
帐篷中心的一个火炉子被弄得火焰很大。
通风管子是直接伸到外面的,所以整根管子都变得热起来。
“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森度居然说的是中文,只不过非常的拗口,“你们谁都会死,只是有人会很疼,有人不会。”
狗腿心说你这两下有什么用?
森度坐在简陋的桌子前面,上面还有来那个个狗腿吃剩下的骨头和一瓶烧酒。
解开布包,里面都是些精巧的工具。
“我生在1923年,战争爆发那年,一个星期不到,德军就到了我们城市前面,我正在上学,被组织起来做预备队,发了一把非常古老的枪,我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打响。”
狗腿又乐,居然在讲故事。
“一下子我们的队伍就被冲垮了,我被困在了一个地下工事里,整整一年,当时被困的还有六个人,我的队长和我的女朋友,还有一对夫妻和两个士兵。”
“很快食物没有了,我看着我的队长和两名士兵在角落里商量,最后,他们将我的女朋友拖了出去,再也没有看到她回来。”
森度好像在说着不相干的事情:“然后第三天,那对夫妻也不见了,队长摇醒我,带我去了另外一个房间,那个女人就光溜溜躺着,队长推了我一把,你玩吧,别浪费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女朋友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说什么,该干什么我都懂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们的食物再次不够,而切也没有找到出去的通道,我们四个人就开始商量。”
“抽中签的是我的队长,动手的是我。”
森度拿起一把小钳子,好像牙医拔牙的那种。
“幸运的是,最后我被清理出来,当时负责那地方的是个纳粹,他对我进行了拷打,就像他们对你们做的那样。”
森度突然用钳子夹住自己鸡爪一般的手指,痛苦好像让森度非常兴奋,“不仅仅是拷打,还有更多更多,最后我发现我不仅不觉得疼,反而很兴奋,我在战俘营里挨到了战争结束。”
森度的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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