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琅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银牙咬的吱吱响。
她左手一翻,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白琳琅心里一阵凄苦,赵飞扬啊,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心里嘶喊着,白琳琅慢慢将匕首按下去。
为什么会头晕?
为什么会全身无力?
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为什么张云飞在狞笑着走来。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没希望了,你是不是觉得还是死了算了,你是不是不想看着我怎么剥光你,你是不是举得我们这些人怎么上你,你死了都无所谓啊?”
张云飞一把抱住白琳琅:“想都别想,这是张家,你来杀人,就咬做好被抓的心理准备,你看看你杀掉了我爸爸,我叔叔,你知道我有多痛恨你吗?”
白琳琅心有不甘的倒在张云飞怀抱里。
她双眼瞪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出口的小小门洞。
“呵呵,我不会犯逗彼反角的错误,花太多还不如花样多,哈哈哈。”
张云飞直接将白琳琅横抱着,顺便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你等的人不会来了,来了也不是卫道长的对手。”
“慢着!你小子谁啊?”跋山楼的黑家伙拦住张云飞。
黑衣卫道长一闪身,挡在他们面前,“你们是哪位尊主门下?”
黑家伙脸皮一紧没说话。
卫道长冷哼一声:“这是小徒,他用的是跋山烟雨,这个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黑家伙倨傲的问:“你们也是跋山楼的?我怎么没见过?”
卫道长桀桀一笑:“九头凤生十七香,花开云里莫翻裳。”
两个家伙立刻跪下磕头:“九峰主!”
“滚吧,今天我们师徒有事要做,你们滚到外边守着!”
卫道长说完,转身手一挥,张云飞怀里的白琳琅脸上一凉,已经回复了部分知觉,可是身体还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悲愤的哭起来。
张云飞哈哈大笑,今日得偿夙愿啊。
不过不爽的是卫道长一定要先来的,他恨恨的摸了一把。
可别太浪,卫道长要是食之甘味那就麻烦了。
“师傅,我家有一张圆床,是我从欧洲订购的,待会你要不要试试?”
白琳琅心里彻底晦暗了,她无助的闭上眼睛。
这种咚——的一声,一个人影随着这声巨响冲进来。
是他……
“啪——哪来的老头子?”
白琳琅睁开眼睛,居然是是巷子口烤红薯的老头……他不该来啊!
那是送死。
张云飞差点被撞到,顿时脸上下不来。
卫道长不屑看看黑家伙:“杀了他!”
老头猛的塞了个东西到身前倒在地上的柴油桶里。
他大喊:“白小姐,快逃!”
可惜,被放倒在地的白琳琅根本动不了。
老头一看也知道糟了,一个飞身扑过来。
轰——
居然是个炸弹!
炉膛里的耐火砖、火炭、烤红薯还有一个铁架子和火钳都飞出来。
整个柴油桶也分成两半,一半劈在一个人腰上,当场将这个后天高手弄成两半的死人。
张云飞躲闪不及,半边脸糊了一块烤红薯,立刻将他的眼睛烫瞎。
只听到张云飞和另外几个受伤的嗷嗷嗷大叫不已。
最惨的还是一个先天高手,背上插着铁钎子,还被卫道长拉住挡了一下,于是身上多处燎泡。
白琳琅被老头挡在身下。
老头背上已经稀烂,口吐着献血:“这是个工兵雷,我从老家挖出来,本来我当年准备和收药店的同归于尽的,好在有你和你爷爷……我不亏欠你们了……哈哈,无债一身轻真好……”
老头憋着一口献血,硬是生生滚了一下,才吐出来,眼睛闭着,死相慈祥。
白琳琅都不知道老头姓什么,只是知道爷爷叫他宝树。
这些年来,他药店的生意很好,利润也可观,早已挣下足够的钱分红就还掉债务了,何况还有股份……
宝树老头却谨守着知恩图报的心思。
老头完全不用冲进来,白家已经完蛋了,他可以得到全部的药店股份,甚至不用花钱,更不用每年分红给白家,可是宝树老头还是冲进来。
为什么?
为的就是一个心安,白家的恩情,他用自己的生命还掉了,他死后无需愧对先人,也不用或者愧对自己。
同样他还让他的家人解脱了,不用背负着白家巨大的恩情。
比如他的孙子,可以自己做想做的事情,比如他的侄子,可以不用接着帮白家挣钱。
他还完了白家的恩情。
白琳琅却更加痛恨张云飞。
张家和白家都是石城人,不能守望相助也就罢了,之前就虎视眈眈,现在更是直接牺牲掉白家,他们就没想过存亡齿寒吗?
白琳琅更对自己感到悲哀。
终于落到他们手里了。
死也是一种奢望。
张云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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