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意义不大。”
一个瘦小个子跳出来指着赵飞扬的鼻子骂:“你毛还没长齐,瞎说什么,这是一个新的研究方向,我们从来没有石范制鼎的证据,这件东西足以证明我们青铜文化远没有挖掘完整。”
“对啊,这石范的细部照片上面有明显的置顶痕迹,而且也能通过一些粉末确定所制鼎的结构,意义非常重大。”
“在国内研究青铜器的专家没有一万,也有九千,这个石范的出现等于一个分支,完全可以支撑起一个顶级研究所。”
“鼎文呢,铭饰呢,需要更多人研究的好不好。”
秦老敲桌子:“让这位小友说完。”
“谢谢。”张飞扬冲着秦老拱拱手,“我想说的是,这件石范不一定是真的,你们也看出来了,这个石范从范开始就不是我们以前研究过的品种,那么会不会是假的?”
石破惊天!
谁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万一是假的呢,棒子脸可丢大了。
“我觉得可疑从多个方面来找找看,万亿找到一点就可以否定他,那么让他先扬,我们来后抑,这要是成功,等于直接撕破了他们的脸皮。”
赵飞扬说完,秦老点点头。
“可是见不到实物啊?”
“无妨,我们言大街自治区也有博物馆,他们的人和棒子一模一样,用学习的办法混进去找破绽。”
难度还是挺大,很多人爱惜羽毛不说话,最后秦老直接拍板。
赵飞扬心说,其实我知道啊,要是找不到我就找人告诉你们。
正准备散了,这时候,一个花白头发却梳理的很整齐的老者站起来,“我觉得,语气这样还不如我们也拿出一批国宝来,跟他唱对台戏。”
这可更为难。
博物馆的文物是不能动的,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国宝来呢?
于是议论纷纷,又变成大食堂的样子。
说话这人大声喝止:“我知道有人手上有大量的宝贝。”
“谁啊?”
大家伙你看看你我看看你,互相看来看去的。
有个老头被看毛了:“你看我干什么,我也就是两块唐墨勉为其难能算一个有力的藏品,根本谈不上国宝。”
“我知道你有一只玉质的夜壶……”
咳咳咳——
夜壶就算了。
那人悻悻的坐下。
花白头发居然看着赵飞扬。
赵飞扬那个郁闷啊,这人谁啊?
“赵先生,我知道你手上的东西,少量不说十件以上能凑成国宝的,再找几件,我们搞一个小型的展览就行。”
这个提议立刻引起了热议,很快大家伙居然同意了。
这下子无数人看着赵飞扬。
好吧,拿出来展览就是。
发现里面有假的可别怪我。
既定方针,加油干吧。
赵飞扬又忙起来,他想办法将石城的一些古董运过来。
三天后,藏品到了,被运进了新桥山庄。
这些藏品里,赵飞扬最看重的东西居然被无视了,一个老教授看到了那件东西,直接扑过去,差点撞晕。
“老花,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激动啊。”
“你们从来没有见过……却一定听说过……。”
“什么呀,别卖关子,要不你让开,让我们瞧瞧。”
赵飞扬也是纳闷啊,为什么单单这东西会引起关注呢,不就是一个石头吗?
“秦老来啦!”随着一声疾呼,秦老坐着轮椅过来。
“赵飞扬,我没记错你的名字吧,年纪大了,记性差,不过我记得你,你的观点很新颖,现在我研究了很多的资料,还真的没有找到一丝的证据证明我们出现过石范制鼎。”
赵飞扬心说,那就是我做的。
秦老乐呵呵的说:“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宝贝。”
赵飞扬觉得有点蛋疼的,这话说的,还是一帮子老头,身上都有酸味了,要是一帮老娘们……那赵飞扬也是不会接受的。
“秦老,你看出来了没?”那个老教授一手放大镜,一手小刷子,边看边刷,熟练的很。
“这花纹……这样式……不是……”
老教授大声喊道:“对了,就是你当年的论文里提到的石雕的最高境界,刻勒而忘。”
好几个人一听到这个词,顿时拼命往里面挤。
“你们又不是研究石刻的,赶紧让开。”
“你是研究石刻的吗?那你怎么不反驳上面写的世界石刻艺术的瑰宝。”
又拿那本画册说事啊。
那位被为难的老者羞恼的说:“石范的确当得上瑰宝啊。”
赵飞扬心里汗颜了一把。
哥的水平真有这么高?
几个石雕界的权威都在了,秦老终于宣布答案:“这是佚失最久的一件石雕珍品,夜郎碾鬼鼓。”
很多人哗然,更多人茫然。
赵飞扬直接傻了,不是西汉压鬼石鼓吗?怎么又变成夜郎碾鬼鼓了?
秦老开口了:“夜郎自大这个成语大家都听说过,夜郎却只剩下这个成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