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凛冽的眼神盯着,郎韵膝盖都软了,强撑着身体,她不知道自己会支撑多久。
“我那一巴掌,只是……只是还给你们白家而已……”话语凄凉,也有颤抖。
“哦~那么请问我们白家对你做了些什么。”白夙却突然讽刺性的在“我们”二字上加重了音,话语冷冷的。
屈辱的画面再次回放,喉咙腥甜,连张口都显得困难,“你们明明知道白青亦是个gay。”
没有否认,他,承认得干脆。
郎韵心再次被碾压过一般的疼,“做他的未婚妻,也只是掩人耳目?”
白夙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那双阴鸷的眸子盯着她,直盯得郎韵心紧了几分。
被白家当猴耍、白青亦的背叛,白夙的屈辱性掠夺,那些像被针扎似的画面一幕幕回放,郎韵脸色白得透明。
滚烫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她那瘦削的小脸滑落,白夙眸子轻眯,深邃的眸子里闪现一抹暗光。
“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最好管好你的泪水,我可没多少心情看着你这副爱哭鬼模样说话。”
“谁爱哭了!”
“谁哭谁就是!”语气幽冷。
“你……”
骨节分明的手突如其来的伸到脸上,带着抹炽热的温度,摩擦掉泪水,郎韵惊讶的看向白夙,他这是做什么。
脸色突然涨红,“你……”
却见白夙眉头轻皱,离开她几步,带着抹嫌弃的甩掉泪水,“脏死了。”
居然还嫌弃她脏!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一万点的暴击,郎韵的愤怒的瞪向他,收回泪水,“还嫌我脏!那也是你害的!”
“哦~”
那声意味深长的拖延,透着抹别有风味,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盯向郎韵。
郎韵脸色刷的变红,想起那一幕幕暧昧的交织。
脸色又由红变白,“是!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那晚那样对我!明明……明明我是你哥的未婚妻,你还……”
带着抹破罐子破摔的气场,丢脸就直接丢够本。
白夙却突然沉默下来,那双如墨的眸子就这么静静的盯着郎韵,没有丝毫情绪,直盯得郎韵手心里直冒冷汗。
偷偷的在身后擦了擦,白夙仍旧没有开口,那沉寂的气氛令郎韵有种即刻就想逃的冲动。
“你真想知道?”
薄唇轻启,白夙终于开口。
郎韵重重的点了点头,心跳紊乱,可是被白夙这么一问,呼吸却一紧。
而白夙,永远的从容淡定,薄唇轻抿,白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正要开口。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他的手机,白夙走到办公桌前,拿出瞧了一眼,并没有接,看向郎韵,“在这等着。”
直到没了白夙的身影,透着无力,郎韵腿软的寻了沙发坐下,环顾了一眼办公室,奢华典雅却不失庄重的装饰。
心里还颤着,突然暼到办公桌上的一个相框。
阔拔修长的身影,透着潇洒,逆在阳光下,脚下是一片青草地。
一米阳光。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郎韵笃定,那一定是白夙!生怕那背影回头来盯着她似的,郎韵赶紧心慌的把那相框倒扣上,回去,坐好。
二十多分钟后。
白夙挂断电话从会议室里出来,正遇到从电梯里出来的成承。
成承按照白夙的吩咐,从龙渊别墅里要回文件,一边拿着文件,一边跟上白夙的步伐,“白少,这文件要给郎小姐签字吗?”
白夙却并没有回答他,沉步上前。
成承赶紧先一步上前打开办公室门,动作猛的一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郎小姐又不告而别。
“白少,郎小姐她……”
“她怎么了?”
“不见了……”
“怎么回事?”白夙眉头轻皱。
一旁的秘书胆战心惊的赶紧道:“刚才郎小姐接了一个电话后,就走了。”
成承暼了一眼脸色紧绷的白夙,望向那秘书,“她说了是什么吗?”
“没有,走得急……”秘书小心翼翼的暼向总裁,脸色貌似不太好,也难怪,那女人,敢打了总裁就跑。
“那她……”
“不用问了!”白夙突然打断成承,“反正她不会回龙渊。”望向那办公桌上倒扣着的相框,那暗黑的眸子闪现过一抹深意,
“白少,要不要我派人去找郎小姐,她没地方可去,应该不会走太远,可以……”
“不用,下一次……我自然会在某个地方见到她。”带着抹别有深意,白夙淡淡的开口,成承很不解,某个地方,什么地方?
“那文件带着,随时有用。”白夙却没有解答成承的疑惑,信步走进办公室。
高级公寓,六楼。
“好曼易,我真心的不是故意的,你就饶过我这次,拜托。”郎韵脸都快成苦瓜色了。
曼易狠狠的瞪了一眼郎韵,一回头,没看到她,她都急坏了。
“你还好意思说,亏我还着急着给你买早餐!都让你别乱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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