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后,却意外的发现,白青亦正在她的楼下等着她。
斜手插在口袋里,轻靠在车旁,像一个安静的王子,却在郎韵看来,这是恶魔,他们白家的人,全是恶魔。
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里?
有些疑惑,白青亦抬眸,向她看过来,那复杂的眸子闪现一抹暗光。
“过来。”
温润的磁性嗓音响起,郎韵有些忐忑。
一般没事,他不会来找自己。
“什么事情?”离他还有三步的距离,郎韵突然顿住,这是安全距离,在白夙那学到的,这样,才会不让自己至于危险境地。
白青亦自然看出她的小动作,并没有戳破,依旧斜靠在车上。
透着股慵懒。
“你的公寓,是白夙帮你买的。”不是疑问,而是直接的肯定。
郎韵眸子轻闪,强作镇定,“不是啊,我找曼易借钱买的,你也知道,我若要想出名,以后被狗仔拍到我住的地方太寒酸,不好。”
“这里是白夙的产业。”
“是吗?我不知道,觉得这里可以,便买下了,不知道是他的产业。”
郎韵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青亦剑眉轻轻皱起,那如墨的眸子审视的盯着郎韵,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她说的是否属实。
气氛,瞬间沉寂。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对视了许久。
郎韵不惧,用一副正直认真的面色,丝毫看不出她话里的假装。
“你不喜欢?那我重新换公寓,或者我给你打电话给曼易,你问问她是否属实?”
郎韵见他的目光越发的凛冽,心一紧,继续假装镇定的说着。
白青亦终于有动作,起身,朝郎韵靠近,郎韵脚步不禁后退。
见自己上前,她就后退,明显的警惕着他。
白青亦那暗黑的眸子轻轻眯起,脚步停下,“不用,你继续住在这里,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别再和他有交集。”
缓了一下,继续开口。
“过几天,我带你参加一个舞会,给你介绍导演和一些名流,对你以后有帮助。”
淡淡的嗓音,却透着无限的温柔,这让郎韵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他本来就是有这温和性子,还是他还在假装。
心里莫名的心虚,自己这么一方面和白夙合作,一方面在他这里委婉盘旋,看到他那应该算想帮助自己的表情。
郎韵更加的迷惑,这两兄弟,莫名其妙。
“哦,谢谢。”
客气而生疏的礼貌,令白青亦眉头轻皱。
盯着郎韵看了半响,突然有些烦躁的转身,“不用谢,这时你该得的,记住我说的话,不然,后果自负。”
当那豪车迅速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郎韵感觉自己有些腿软,第一次把谎话说得如此的顺溜,郎韵,你还真长本事了。
想着白青亦的话,郎韵突然感觉有些可笑,是啊,本来就是她该得的,赔上幸福,怎么会不该得!
但那些警告,对她有几毛线的用,关键点不在于她好吧,明明是白夙那家伙不放过她!!
转身,无语的走向公寓。
本来还恐慌白夙又会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但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后,郎韵暗松一口气。
没来最好。
明天会更好,郎韵加油!
禹城最豪华的酒吧包厢内。
外面的灯红酒绿,以及那人声,音乐声的喧闹,和包厢内的沉寂明显的两个世界。
包厢内,白夙翘起修长的腿,慵懒的轻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手里端着高脚杯,杯里的红酒被他轻轻摇晃着,但却一口都还没有喝。
“啧啧,思春了?”
身旁突然的一声戏谑响起,白夙冷眼望过去,那男人丝毫不惧,继续调侃。
“阿南,你说是不是?春天都要到了,不是思春是什么。”
“你想早点死,别搭上我。”程以南豪饮完红酒后,看也不看那嬉笑没个正经的男人一眼。
“啧啧,阿南好狠心,咱们可是有过一夜情滴人啊,竟然不和我殉情,伤心!”
“噗……”
那丝毫没有任何顾忌的话语一出,带着戏谑。
程以南刚倒上喝的酒猛的被他给喷出来。
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死死的盯着那男人,“宫煌,你再给我胡说,信不信我阉了你!!”
正是出差回来的宫煌。
宫煌继续嬉笑,把手搭在白夙的肩膀上,接受到白夙那杀人的眼神后,宫煌脸色有些讪讪的挪开手。
“开玩笑嘛,啧啧,我这么一个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美男子,从德国回来,就得为你们卖命,没有感谢就算了,还这番无情的对人家,人家伤心死了。”
“说人话!”白夙那低沉的磁性嗓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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