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白少……绕过他这一次吧,我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岚被白夙那散发的强大冷冽气场给吓到,更加是听到他竟然要郎当的一条腿,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但白夙连眼神都没有给过她,身后,突然冒出来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上前,不由分说的便拉着那瘫软在地的郎当便走。
王岚吓得大哭着抱住被拖走的郎当,撕心裂肺的向白夙求饶道:“白少!!白少,求你了!!求你了!放过郎当这一次吧,他可是郎韵的父亲啊,求求你了!!”
“求我,你们倒不如求她。”
白夙那突然面无表情的开口,王岚以为有生机,赶紧摇晃了一下被吓无神的郎当,
郎当死灰的的眸子里突然蹦射出希望来,跪着不断地向郎韵磕头。
“韵韵啊,我错了,我这次真的错了,求求你,绕过父亲这一回吧,求你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打你了,韵韵……”
脸,肿得生疼,头皮,更是被扯得麻木,郎韵此刻,像是午夜里的贞子一般的恐怖。
缓缓的抬起那双满是讽刺的眸子,毫无温度。
这个场面,她经历过一次,以为她还会傻到原谅他第二次?
呵呵……
嘴角的冷笑不住蔓延,郎韵像个疯子似的冷笑出声。
笑得泪水都掉了。
“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过你的女儿看过,要我把你再当父亲?呵呵,多么讽刺,郎当,从今以后,咱们之间,除了仇恨,再无其他。”
“郎当,你不再是我的父亲!再无任何血缘关系!想求我?等你有下辈子。”
心里无尽蔓延的恨吞噬着她,令她几乎到发狂的地步。
突然的见到她这个样子,白夙那深邃的眸子不住的收紧。
“怎么?要我亲自动手?”白夙那幽坑爹的眼神突然便拽住郎当的男人们看去,那些人浑身一激灵,赶紧的边捂住惊恐着挣扎的郎当,边拖拽他下去。
王岚想要拉住郎当,但只能碰到他的衣角,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拖拽出去,无能为力。
白夙突然朝从始至终沉默着的郎溪走去。
见她那苍白的脸色,用惊恐的眸子盯着自己,白夙那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
“再让我发现你这么对她第二次,我和你新帐旧账一起算,你哪只手碰的她,我就剁掉你哪只手!记住了吗?”
白夙那声音虽然小,却也令郎溪一字一句的听进去,她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见白夙那像看死人的眼神盯着自己。
结巴着,她赶紧答应道:“知……知道了。”
转身,直接抱起无力的郎韵,向车上走去。
直到面前再无那个修罗般的嗜血恶魔后,郎溪直接软倒在地。
久久的,心里的恐惧还没有平息,偷鸡不成蚀把米,郎韵!我要你不得好死!
双手死死的握紧,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要得到他的另类相待!这不公平!不公平!!!
你给我等着!
眸子里的恶毒更加的深了几分,慢慢的撑起身,见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王岚都不顾,郎溪疾步走出去。
郎韵自从上车后,便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夙挑开她那被扯得凌乱的发,想要看看她的脸,手,却猛的被郎韵给打开。
“假惺惺什么!”
手,突然被甩开,白夙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你认为是我告诉他们,你在这的?”
精明如他,自然前后想通后,便明白她在发什么火。
见她沉闷不语,白夙淡淡的移开目光。
“我没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但我像你保证,他们,不会再来这里找你。”
车内突然沉寂了好一会,白夙那低沉猜不透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一向不屑于解释的他,竟然会就这么解释出口,还保证,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也是他人生中的奇迹。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般模样,会就这么解释出声,这……不像他。
郎韵却冷笑,她是谁?她不过是一个孤女,任人欺负的孤女!
“呵呵,你们强势,有钱有身份地位的,你们有资本任性,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认命。”
见自己都已经解释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竟然还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白夙那眸子瞬间阴翳下来。
“你再说一遍。”幽冷的话语已经是透着几分凉薄,他百忙之中,听到她出事就赶过来,还连连打破他自己的的原则。
现在,她却是这么的给他甩脸色看?
“停车!!”郎韵突然朝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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