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公寓,八楼。
郎韵的那间房里,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不知道是月光太妖娆,还是街道的灯光太绚丽,落地窗内,慵懒的倾斜着一个修长而高大的身影。
光是看着那影子,都能看出,透着一抹幽冷。
始料未及。
郎韵这才刚一打开房门,整个身子便被人给猛的拽进去,接着,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然后,她尚处于惊恐之中。
便被一个人给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正准备惊叫,那冰凉的唇便狠狠的堵住。
鼻尖闻到那抹淡淡的古檀香,郎韵眸子里的惊恐少了先,但是,愤怒却溢满了她眼眶。
这个混蛋,大半夜就来发什么神经,又来把她当发泄的工具!!
强烈的挣扎着,见自己越是挣扎,他反而禁锢得越紧,直接动弹不得。
狠狠的一咬,终于,他吃痛退开,郎韵直接推开他,把灯打开。
胸膛上下急促的起伏着,郎韵恨恨的瞪着他,却见灯光下,白夙那薄唇被她咬出丝丝血迹,深邃的眸子里透着阴翳盯着她。
心,猛的一颤,郎韵突然有些害怕。
伸出舌,慵懒的舔了舔嘴唇流出来的血,那动作,显得如此的慵懒而充满了邪魅。
小小的一个动作,却透着致命的诱惑,但在郎韵看来,只有恐惧。
只见白夙缓缓的朝郎韵靠近,脚步不由的后退,郎韵想逃,手却突然被他给拽住,一个踉跄,直接跌入他那冰冷的怀抱里。
“放开我!白夙,你发什么神经!”
“哦~我发神经?”
那淡淡的低沉嗓音在郎韵耳旁缓缓的响起,却惹得她浑身一颤,心里的害怕不住的蔓延,他那身上散发的恐怖气息。
令她腿软。
更加的,是对他的莫名其妙的愤怒。
“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
突然的,低沉的嗓音透着幽凉,在这沉默了良久的房间内响起,郎韵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对于白夙,和他来硬的不行。
身子直接被拽进卧室里去,再狠狠的扔在床上,那沉重的身子覆下来,郎韵恐惧的反抗道。
“等等!你要……要惩罚我前,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但是,那阴沉着的脸色的男人,丝毫没有因为郎韵的话语停下来,阴翳的眸子一顺不瞬的盯着她,像是在盯着暗夜里的猎物的狼。
嗜血而冷冽。
毫无感情可言,直接撕扯下那碍事的衣服。
郎韵急了,还没有反抗出声,他那带着掠夺性的狂吻落下,让郎韵直接喘不来气。
下腹猛的一阵涨疼,郎韵瞬间真相了,不是吧,那么“幸运”,大姨妈竟然提前来了?
“不,停下……那个。我那个来了。”
再白夙突然朝她胸前袭来时,趁着能说,郎韵赶紧的阻止着他。
但白夙却依旧我行我素,像是没听到一样,下腹的阵痛越发的明显,郎韵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每次来月经,就像要她命似的。
身体本就难受,这男人竟然还只顾着他的私欲,可能是月经来的原因,脾气暴涨。
郎韵直接爆发,想要一脚给他踢去,但下腹的疼痛令她猛的痛苦叫出声。
白夙动作猛的顿住,他这还没开始。
但看到她那痛苦的脸色,也不像是装的,见她捂住肚子,眉头紧皱,她真的来了?
暼到那床单上鲜红,白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shit!”
起身,放开她。
郎韵顿时缩成一团,脸色比之前更加的苍白了几分。
扣好衣领,白夙站在床前,冷眼盯着床上那痛苦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暗光。
来个月经,有那么痛?
但看到她那苍白宛如透明的脸色后,白夙再次低咒了一声,弯腰,抱起她,信步离开。
禹城顶尖医院。高层,高级病房。
程以南给她止痛后,看着郎韵那昏睡过去的模样,他嘴角带着抹坏笑,看向轻靠在窗子旁边的白夙。
“啧啧,这次,是做出月经来?”
白夙那冷眸射过来,程以南笑得很欢实。
“别这么瞪我,只是因为你经常这样让她受伤而来,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什么方法,能让可怜的姑娘,如此的反复被做受伤。”
见白夙突然沉默,程以南笑得咳出声。
“友情提示。小伙子,虽然你的身体很棒,但是,小心肾亏。”
“要不要试试肾亏?”
“别,别,别,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么,这里你自己看着,我忙得很,走人。”
带着抹暧昧至极的笑容,程以南那欠揍的模样消失在病房内。
睫毛微颤,其实,刚才在程以南和白夙对话的时候,她就醒了。
这种时候,很是尴尬。
但床边的男人阴沉出声,戳破了她想继续假装熟睡的假象。
“没死,就给我吱个声。”
迫于他的“淫威”之下。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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