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亦眉头紧皱,听着郎韵泣不成声,心一紧。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在……我也不知道……”
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望了眼四周,她的确是不知道,恐惧,更加的令她说话都跟着颤抖起来。
白青亦立马起身离开,此刻的他,已经回了禹城,本来他只是想问问她明天的行程,好确定带她去哪里放松比较好。
但是,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和他分开才几个小时而已,她就出事了。
“别怕,你就呆在原地,我马上来找你。”
说完,白青亦便抬步就要离开,陈佳茜疑惑的望着那脸色不太寻常的儿子,“青亦,你要去哪里?”
“k城。”看也没有看自己的母亲一眼,白青亦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客厅里。
“哎,k城那么远,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干嘛!!”
但话,白青亦没有听到,听到,也不会去管,此刻他的心,全悬在那个颤抖着音和他说话的女人身上。
而郎韵这边。
那声“别怕”,令郎韵微微愣住,但是,却有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上次,她和曼易被绑架,那个男人,也对她说了“别怕”。
本以为他是她的救赎,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只是个深渊,令她笼罩在恐惧之下的深渊。
但是,不同于那个恶魔,白青亦的这声温润的“别怕”,莫名的像是一副镇定剂,令她那慌乱而恐惧的心逐渐冷静下来。
哭泣的声音也逐渐变小,轻轻的应了他一声后,电话被挂断。
郎韵继续委屈的抱住自己,想到自己总是摆脱不了任人摆布的命运,泪水,再次决堤,为什么,她的人生,要和那个恶魔挂上钩。
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又为什么,都不把她当人看。
白青亦脸色有些阴翳,启动车子便立马在道路上飞驰起来。
心,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和担心,那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禹城到k城,平日里开车都得要一个多小时,但是,白青亦仅仅只用了半个小时!
当定位到了郎韵的位置后,白青亦立马下车寻找起来,正准备要打电话给她时,眸子一紧,突然暼到那缩成一团的小小人影。
心,提了上来,脱掉外套给她披上,却见她满脸挂着泪痕,可能是哭累了,熟睡了过去。
弯腰抱起那个轻盈的人儿,白青亦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
豪华的酒店内。
让客房服务员给郎韵换了衣服后,暼到郎韵脖子上的明显的淤青痕迹,白青亦那如墨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冷冽的光。
那明显是被绳子嘞过,或者是被手掐过,方才留下的,而她手上,裸露的皮肤里,都有植物的刮伤和刺伤的伤痕。
眸子里的冷冽聚集得越发的凛冽,夹杂着盛怒。
谁伤了她?
睫毛微颤,身体恢复到温暖,郎韵迷茫的睁开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
脑海里的那些恐怖的片段不断的浮现,还有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盯着她的嗜血的目光,令她冷汗直下。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突然的,一声温润的嗓音响起,郎韵微微愣了一下,转眸,却见坐在床边正直直的盯着她的白青亦,那脸色闪现着一抹担心。
郎韵鼻子一酸,差点又要哭出来,但被她强忍住了,动不动就哭,她自己都觉得厌烦。
而且,哭,只是发泄情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没……没有了。”
沙哑着嗓音,郎韵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她方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不经意间的暼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郎韵那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了起来,“衣……衣服……你……”
“不是,我叫服务员替你换上的。”
“啊?哦,谢谢。”
郎韵暗松一口气,还以为他亲自动手换的,那就尴尬了。
“谁伤的你?”
突然的,白青亦那阴翳的话语一出,郎韵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想起那窒息的感觉,十分的令她现在都感觉到难受。
但是,望了望白青亦,见他那脸色有些不太妙,好像在生气,夹杂着担忧,郎韵微微愣住,他,是因为自己吗?
是因为自己才露出那副表情的吗?
可是,她不能说。
“没事,就是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摔倒?脖子上的淤青也是摔倒弄的?”
话语,已经明显的不是温润了,好像透着盛怒般的质问。
郎韵迫于他那太过于犀利的目光,不得不低垂着眸子,不敢和他对视。
明显的心虚模样。
“我……真的是摔……”话,在小心翼翼的暼到白青亦那明显冷下来的眼神后,梗在了喉咙口。
心里愧疚更甚,郎韵低个头,像个认错的孩子,“我不能……不能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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