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猛的一凉,在那低气压加上那恐怖而又危险的气息之下,郎韵猛的惊恐着醒来。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处黑影站在她床前,而身上的被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啊……唔……”郎韵还没有来得及尖叫,一只修长的手便狠狠的扼住了她的脖颈,令她惊恐到不断地挣扎着。
灰暗的光线下,郎韵终是望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白夙!!
他这是要因为隆意杀了她?
脑海里的缺氧,令郎韵瞬间昏沉起来,想起上次被他掐得差点死去的恐惧瞬间溢满在心头。
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挣扎的手,也逐渐放下。
嘴角微微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这样死了好憋屈……
灰暗的光线,印出她那眼角流出来的晶莹泪珠。
加紧的力道,猛的一松,继而,直接甩开那个快要窒息而亡的女人。
在郎韵猛的咳嗽着大口呼吸时,白夙突然凑近了她,把她压在病床上,手,直接禁锢着她的下巴。
逼迫着她的脸,凑近了他的脸。
郎韵因那剧烈的缺氧,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都显得有些粗重。
白夙那深邃而又凛冽的目光,近距离的盯进了郎韵的眸子里,令郎韵想要忽视都难,由心开始的恐惧直往上串。
直至眸子里。
每一根脑神经都感到紧张和恐惧到发紧,令她呼吸困难,比扼住她脖子还要难受。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低沉的话语冷冷的吐出,和以往不同,淡漠又嗜血。
郎韵突然冷笑起来,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情,“若我说,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要这么干的,只是为了陷害我而已,你信么?”
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相信,心里,却自嘲的冒出一抹根本没有任何悬念的希望。
“你说我信还是不信?”那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郎韵突然再次笑了起来。
虽然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是,郎韵知道,他不信。
两兄弟,差别就是那么大,白青亦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信她,而他白夙,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不信,就冲着想掐死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
“呵呵……怎么?想要替她报仇?掐吧,看在咱们好歹是几夜的床伴的份上,直接一次性掐断,早死早超生,给个痛快,别反反复复的折腾,我看着都累。”
自嘲,讽刺的话语,郎韵脸上是一抹莫名的释然和冷笑。
白夙那凛冽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审视的盯着她那讽刺性十足的眸子里,沉思着。
突然,他狠狠的甩开禁锢住她下巴的手,沉重的身子猛的倾身压下。
“我告诉你,油嘴滑舌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用,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呵呵……”
郎韵没有接话,却只是不断地冷笑。
白夙眉头轻皱,看着郎韵那讽刺性的冷笑,让他感到很刺眼。
“你笑什么?”
“笑你蠢!”
郎韵那话语一落,便能立刻感受得到,白夙浑身散发的那抹嗜血凛冽的气息加重,深邃而又幽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双手撑在床上,在她两耳旁,手,可以轻易的再次扼住她的脖子,只要他想。
郎韵在他那危险的气息的包围下,身体有些颤抖,但是,仍旧是强迫着自己把话说清楚。死,也要死得豪迈!
“我真不知道该夸你蠢,还是夸你笨。”
郎韵以牙还牙,用他骂过自己的话语回击他,见他危险的眯起眸子,郎韵置若未闻的自顾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我要想伤害她,我会选择在那么火热的节目上?我要想伤害她,会自己蠢到亲自动手?会蠢到众目睽睽之下的让他们作人证?我要想伤害她,会如此不知道分寸的选择在这个时候?我要想伤害她,会在你亲自送她来的时候弄她?白夙,你到底是关心则乱,还是蠢?你自己没有考虑?”
好几个“我要想伤害她”的话语一出,再加上那讽刺性十足的冷嘲热讽,令白夙脸色有些阴沉。
深邃的眸子仔细的盯着郎韵,带着审视,似乎在考虑她话语里的真是性。
对于她口里反复强调他“蠢”,白夙眸子轻眯,还没有哪一个女人敢说他蠢的!
却因为她的话,白夙并没有立刻计较,仔细的过滤了一下她话里的内容,白夙眉头突然轻皱起来。
郎韵紧着一颗小心脏,说实话,她说完这些话之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说完后,却感觉自己后背冷汗直冒,贴在病服上十分的难受。
眼前的男人,是暴戾嗜血,而又冷酷无情的。
从他一言不合的就想掐死她的行为中就可以看出,他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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