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韵感受到来自白夙身上浓重的盛怒,在她身上集中爆发。
而他在她身上的“惩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百般的求饶和怒骂,都没有任何效果,他只像一个暴怒的雄狮一般,用他惩罚的方式对她进行无休止的折磨。
郎韵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大脑的晕眩令她连红肿的唇都变得苍白,眼前猛的一黑,她终于成功的被他做昏迷了。
但是,那个暴怒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放过她,郎韵又是在痛苦中苏醒,那个混蛋修罗,仍旧还埋首在她身上实施他的兽性。
眼睛已经哭肿,连声音都沙哑得不像话,郎韵半分力气都再也使不出。
她直接不再去反抗,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任由身上那个修罗肆意妄为。
白夙从始至终都用他那凛冽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暴怒,已经令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释放,可是,当接触到那个令他失去理智的女人时,他眸子猛的一紧,身下的女人双眼无神,涣散而游离。
脸色苍白得像午夜里的贞子一般,就如那次客厅里她露出的表情一样,眼神失去了色彩,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玩偶。
白夙脸色一滞,心,瞬间慌乱了起来,叫了几声郎韵,在最后一声时,郎韵那无神的眸子方才缓缓的移到他脸上。
只是,那眸子里的涣散,再次令白夙惊了一下,他迅速的抽身离开,赶紧的给她扯上衣服,狠命的踩着油门在路上飞驰而过。
在那辆车在道路上飞驰之后,身后是好几辆黑色的豪车跟随,是专门的保镖。
连加大了码力都追不上前面的少爷,保镖们瞬间慌了起来,少爷那开车的速度,直接是玩命啊!!
程以南不知道自己该用何种心情面对那病床上的人儿,明显的感受到她连呼出的气都显得很是微弱。
虽然以前被白夙做受伤进医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明显的比之前还要严重。
他以为,白夙对郎韵因为区别对待,对她是特别的,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又令他看不透白夙了,说他是喜欢她的,但是,却又会失去理智的这样对她,说他不喜欢她吧,他却又是如此的紧张着她。
简直人格分裂症么这不是!!
但是,对于白夙总是如此对待郎韵,他是完全反对的,郎韵有宫寒,这不利于以后她的怀孕。
把郎韵从手术室推出来之后,程以南便看到那夹着烟半靠在墙上,陷入沉思的男人。
烟,只是点燃,见他们出来,白夙把那一口没有抽的烟掐断,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被推出来的郎韵。
“她怎么样了?”
程以南作为一名医生,更加的,是因为曼易和郎韵之间的关系,他也把郎韵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待,他突然有种想揍白夙的冲动。
这次的他,没有之前调笑和戏谑,有的,只是严肃。
“你再做几次,就直接不用送她来医院了,直接一口棺材就能完事,也不用你浪费精神来回折腾!”这是第一次,程以南以一种非常不好的语气对白夙说话。
白夙却并没有在意他对自己说话的不善口吻,一双眸子只是紧紧的盯着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女人。
紧抿着的唇,脸色有些难看。
送到高级病房后,程以南阴阳怪气的警告他,“过度耗精会导致骨髓空洞,脑髓不满,生命提前衰老、夭折!!!”
“过度的性行为超常积累意味着生存质量的降低与生命历程的提前结束,你想死可以,也别拖上她。”
他是个医生,自然明白他这么做,带给他们各自的伤害,而且,明显的,郎韵受的伤害更大。
见他言辞激动,白夙却只是一脸的平静,那深邃的眸子盯向他,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你可以出去了。”
程以南脸色滞住,要气不气的深呼吸了一下,听得出白夙嗓音有些沙哑,程以南突然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轻抿着唇暼了一眼病床上正输着液的郎韵,转身幽幽的叹口气离开。
房间里寂静非常,只有那温柔的风轻轻灌入。
白夙来到郎韵的病床前,眸子里的闪过愧疚和自责,伸出去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苍白的轮廓。
“对不起……”
低沉的嗓音缓缓的从他薄唇里吐出,他只是太愤怒了,而失去了理智,他给的,总是伤害么。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强势的他,自然容不得别人肖想,更别提是白青亦!想到她口中说的实验。
他收回手,猛的握紧后,他深深的望了一眼紧闭着眸子的郎韵,转身,信步离开,有些事情,他得去查个清楚了。
在关门的那一刹那,他并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人,那轻颤的睫毛。
轰轰烈烈的身份曝光事件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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