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白夙的。”
温雅突然的这么一句话下来,无疑再次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
记者们瞬间沸腾起来了,如此惊艳的新闻,他们岂能放过!
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使劲往郎韵面前挤,想要问她。
四周被围堵得水泄不通,郎韵想要退回别墅里都不能。
“真的吗?温小姐说的话都是真的吗?难道这就是白夙突然改口说取消婚姻的原因吗?”
“对啊,对啊,修竹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你本该作为白夙的嫂子,却怀了他的孩子,你是怎么勾引上白夙的?”
“那么,也就是说,白青亦性无能以及是个gay全是真的了?所以你才会寂寞空虚冷的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才怀上他的孩子的吧!”
“……”
郎韵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她脸色苍白的可怕,只是,那阴翳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温雅那丑陋的嘴脸。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温雅在这等着她呢!
听着记者们那肆无忌惮的议论声,那鄙视和不屑以及各种异样的目光扫在她身上。
在记者们面前,她郎韵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个只会勾引小叔子的淫妇,以及不忠的浪荡嫂子!
那些肆虐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但郎韵却仿佛都没有听到似的,本该惊慌失措的心突然冷静下来。
那双阴翳的眸子只是紧紧的盯着温雅,脸色煞白,双手死死的握紧,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陷进去,皮肉穿破的疼痛感她都丝毫没有感觉到。
咬紧了苍白的唇,嘴边浸出丝丝血迹,显得她整个人狼狈而又恐怖至极。
记者们瞬间抓拍着她的模样,见她一直沉默不语,自然认为是真相被揭露出来的气急败坏。
脑袋轰鸣,郎韵感觉什么东西刺在她心里难受至极,不是因为这些记者和温雅的逼迫,也不是她被冠上一个恶名昭著的名声。
只是因为,白夙……
那个男人,偏偏选择了在他和温雅结婚的这天来实施他的计划。
而如今,他不可能不知道记者和温雅的到来,不仅放任了他们进来,而且,事到如今,他迟迟没有露面,任由记者媒体的随意揣测。
他想要的,无非是逼迫郎韵亲自开口承认,白青亦的那些丑闻而已,逼迫她实行当初答应他的合作,揭穿白青亦。
可是,由温雅来接手后,她的本质,便彻底的变了味。
白夙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些,反而,更多的,他只可能是默许!
就想温雅最初开始说过的,她帮了白夙之后,他们的婚礼,照常进行,所以,温雅才会一直在这里等着她中招!
是了……
这一切,都很好解释了……
只是,为什么心会如此的痛,痛到不能呼吸,那种被人掐住脖子般的窒息难受感,为什么会如此的强烈!
郎韵不气反笑,只是,嘴角的笑,却透着凄凉。
喉咙突然一甜,意识在她脑海里逐渐抽离,眼前一黑,那股眩晕感十分的强烈,最后意识消失之前,郎韵只看到那些记者们微微的惊讶之际,然后就是疯狂的抓拍,丝毫不顾她的生死。
嘴角凄凉的笑更甚,这就是人性呵……
机器的滴答声响起,郎韵口鼻戴着氧气,手心被什么握住,这是她唯一感觉到的温暖,睫毛轻颤,郎韵愣愣的盯着医院的天花板望了半响。
耳边惊喜的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声。“死丫头,你终于醒了!”
是曼易。
郎韵听到声音后,缓缓的转过头去望着她,却见她那脸色憔悴得厉害,郎韵不禁扯出一抹笑意来。
伸手扯下氧气的呼吸机,“你怎么变得老了几十岁似的。”
难得的,这次曼易没有和她嬉笑打闹,反而用一种又是心疼又是悲伤的神情盯着她。
“你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略微带着抹颤音,曼易似乎在隐忍着眼眶里即将要溢出来的泪水。
郎韵不信,抓过旁边柜子上曼易的手机,透过那清晰的屏幕,郎韵震惊了。
这个毫无血色,狼狈又恐怖的女人,是她吗?
脸色不仅煞白,眼神更加的毫无色彩,唇上干燥皲裂得透出几抹血丝出来,披头散发的像个午夜徘徊的贞子。
“啪”的一声,手里的手机忽然无力的从她手里脱落,直直的掉落在地板上,在这死一般的寂静的房间里透着无情的诡异。
曼易却不顾那被摔裂的手机,一下子上前,泪水终于决堤,心疼的抱住郎韵不断安慰。
“没事了啊,没事了,有我在,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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