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要离开我!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郎韵!你只能在我身边,哪怕是囚禁你!你也只能在我身边!!”
“想要离开我,不可能!!哪怕你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永远的都待在我身边!”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凛冽而嗜血的低吼声,是白夙那冷冽低沉的宣告话语。
身下不断地动作着,仿佛要把她镶嵌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白夙得不到郎韵的任何回应,怒火更甚,身下挺得越凶。
但是,他不知道,郎韵只是昏迷过去了,不可能听得到他的话语,即使是没昏迷,她更加不可能回答他。
两个人的相爱相杀,止于一个默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一个世纪一般的,暴风雨终于停了,连带着白夙的疯狂掠夺,也终于停了。
车,已经静静地停在了龙渊别墅里,四周一片的寂静,白夙打开了车内的灯,待看到那个一身凌乱狼狈不堪的苍白女人时,他的眸子一紧。
确认她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发烧后,白夙暗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
赶紧的拿着外套给她裹上,信步离开了车内,抱着单薄的身躯进入了别墅内。
成承和林伯恭候在门口,白夙经过之时,冷声吩咐道:“启动所有警卫,把暗室打开。”
“是,少爷。”
“是,白少。”
成承和林伯赶紧恭敬的回答道,身体一直躬着,不敢抬头,那些仆人也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白夙阴鸷着眸子暼了一眼怀里紧闭着眼的女人,走上二楼后,却没有往卧室去,而且错过一个楼层隔间,打开了专门为她设计的房间。
他不能让她走,他也察觉到她要走,只好趁她不注意时,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他将她抱进浴室,替昏迷中的她洗干净了身子后,换上了睡袍,再宛如对待珍贵宝玉一般的温柔放到软床上。
看着她浑身上下刻着属于他的烙印,白夙突然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心里的怒火逐渐转化为理智而消失殆尽。
睫毛微微颤抖着,郎韵疲惫的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便是白夙那深不可测的双眸。
郎韵眸子里的无神终于起了波澜,猩红的眸子里印着一抹愤恨。
突然,郎韵狠狠的伸手拍打着白夙,像个泼妇,更像是一个疯子。
泪水也从她那眼眶里不断涌出来,灼伤了白夙的眼。
想要止住她的疯狂行为,但是,从头到尾,她始终哭泣着、咒骂着,甚至咬了他一口,即使他用尽一切方法压制她,她还是打了他好几拳,将她的疯狂动作简直像在进行不可能的任务,当她抬脚踹他时,白夙终于没再隐忍。
“ Shit!”
为了防止她再踢他,他将她抛到大床上,俯身箝着她的手,压着她的腿,低咆着:“你够了没有?”
郎韵脸上血色尽失,浑身僵直,满眼尽是伤痛,却是沉默不语,也不看他。
“该死!你到底要我怎么办,韵……”深深的无力感,夹杂着些许隐忍的怒火和阴翳。
“你让我离开!!”她愤怒的瞪着他。
白夙深吸口气,不再唤她的名字,只是嘎哑开口,“我不可能让你离开,你想都不要想!”
他贴着她的额,没等朗韵开口继续痛苦的直视着她说:“我爱你,哪怕你恨我,我也绝不让你离开我。”
郎韵轻颤着,痛恨他说的如此轻易,咬牙冷声说:“我总有一天会报复你!”
“我不在乎。”白夙渴盼的哑声要求,“我知道你不信我,我只希望你给我机会,时间会证明一切。”
“让我走。”郎韵黑瞳凄冷,一张脸清似冰、白似雪,重申着这句话。
他不自觉握紧了她的手,直视她的黑瞳燃着火,贴着她的唇,一字一句的轻声开口。
“除非我死。”
郎韵猛的紧抿着唇,既愤恨又痛苦的瞪着那可恶的男人,他却不闪不避,直直的回视着她。
她好恨,恨他的野蛮、恨他的强迫,更恨他眼里藏也不藏的火热欲望。
好半晌,她率先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到他,不想面对他灼人的视线。
可即使她闭上了眼,却还是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她的眉,他炽烫结实的身体,从头到脚贴着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甚至能察觉他因她的闭眼,愤怒的绷紧了身体,力量奔窜在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她原以为他会让愤怒爆发出来,但半晌后,他却还是控制住那股怒气,将它强压下来。
“你逃不开的。”白夙斩钉截铁的轻声说着,“就算你恨我,你还是要我,你的身体记得我,你心里有我,你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