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你方便回答下吗?”记者们见任嘉致不理会,又纷纷将矛头指向舒若尔,“请问你跟任总是在交往吗?”
“刚刚慕总还说,他的脸跟腿都是被你所伤,如果你们真是朋友,那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过分吗?”
“方便透露下,你刚刚的检查结果是什么吗?”
“对今天袭击你的人,你会追究她的责任吗?”
“......”
这些记者也是势力得很,问任嘉致是怕得罪人的姿态,问她就是连珠带炮,问题多得让她听都听不过来。
唐姝候在一旁也是干着急,但老板在场,她摸不准任嘉致是什么态度,故也不好擅作主张。
“我们是亲人。”任嘉致毫无预兆的开口,打断记者们的提问,“我出差,碰上自己家人遇到麻烦,帮衬下有什么问题吗?”
不曝光婚姻,但道明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也警告那些还想打她坏主意的人,动她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可舒若尔却被她一句亲人给吓得心惊肉跳,胸是更痛了。
记者们也被这答案砸懵了一下,“据我们所知,舒小姐出身普通家庭,与任总这样的豪门大户八竿子打不着边,不知你们沾的是什么亲?”
“沾不沾亲轮得到你判?难道你自己是狗仔,你家所有近亲远亲就都是狗仔了?”任嘉致毫不给对方脸的回怼,随后又对着记者刚刚提的其它问题作出解答,“无论是今天的袭击者,还是网上爆料者,我们都会走法律程序,包括所有记者朋友在内,以后谁要再敢未经查证就乱爆料,我们公司律师团都会奉陪到底。”
最后一句,说的够冷,够霸气,从内而外散发出威严,震得这些记者呛都不敢再乱开一句。
坐轮椅的慕邵霆在属下搀扶下起身,假咳一声召回记者注意,“对于昨晚的事,该解释的我刚都在采访里解释了,既然大家不信,那我就当着当事人的面再重申一次,昨晚是我喝醉把.....”说到这,他不易擦肩的顿了一下,转瞬又继续,“小舒当成自己女友,小舒所做所为纯属自卫,希望大家不要再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另,我也想当面,由衷的跟小舒道个歉,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说着还象征性地弯下腰,诚不诚心不论,反正看起来是有模有样。
“......”这一出一变的又要搞什么鬼?还有,为什么要把伤推成是她弄的?还小舒小舒的叫,恶不恶心人?完全看不懂慕邵霆的舒若尔蒙圈的,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男人,未得到半点提示。
无奈,她顿了片刻,只能违心的接下这个道歉,“没关系,我也有不对,让你不得不坐上时间轮椅,望你也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