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介意被她听到,那有本事就不要做梦啊,梦了也不要带到现实,吵醒她啊,甚至,可以像以前那样不跟她睡啊。
自己控制不住,现在又这么激动,着急是做给谁看?刺激谁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窃取他至关重要的机密文件。
舒若尔咬着唇,愤愤地想: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说,让你去猜,去想,去着急,去抓狂,去疯掉。
可原本,她只是想确定那个雁凝的身份,最后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抱着衣服绕过他,走进浴室。
关门声似一道惊雷,震醒任嘉致,他动作缓慢的抬头,望着已关闭的浴室门,眼皮颤抖般的眨了两下。
洗完澡,卧室里已无人,穿戴整齐到楼下,任父已回,孙琦雪已离开。
任母在厨房里看佣人准备的午餐,父子两坐在客厅里,一个看报,一个抽烟,场面安静的像是幅画。
“爸。”舒若尔的进入,打破这份安静。
她跟任父打招呼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丝毫没受方才的不愉快影响,大方自然的坐到任嘉致旁边。
两人间有条默契,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形,在父母面前都要和睦。
任父抬起落在报纸上的目光,睨向她,看看两人,淡淡的应了声,“嗯。”又翻动报纸,看另一面。
夹在指间的烟突的一下弯曲了些,任嘉致收回目光,前倾身体,将还剩一半的烟按进烟灰缸,转而拿起自己杯子,喝水。
杯中升起蒸汽,随着他的轻吹飘散。
过于安静的环境会把动静放大,近距离而坐的舒若尔,即便再不用心也能听见,身边传来极细微的,吞咽时喉咙滚动的声音。
这种明明是在闹矛盾,却又不得不表演和睦,是件极为尴尬的事,尤其是安静时刻。
不过此次安静的时间不长。
又看完一则新闻的任父暂放下报纸,将目光投向舒若尔,开口直问,“你又没有想过什么时候退出娱乐圈?”
相比这个话题,舒若尔宁愿继续沉默的,自我尴尬着。
她下意识地看身边的男人,见他闲庭悠然的把玩着水杯,听见任父问话,没有看她一眼,自然也没有要帮衬的意思。
或许,他心里还巴不得,她就此顶不住压力,被任父劝退,毕竟,他一直都不喜欢她的工作。
舒若尔心里有些恼,她紧抿唇,沉默好一会方选择实话实说,“暂时还没想,不过后面肯定是会退的。”
演员于她就是份很符合她当时需求的,赚钱很快的工作,但她入行时就没想过要一直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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