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总这是什么意思?”任嘉致的语气骤然下沉。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曲父的怒火被他这态度加了把油,大得把自己呛得直喘,“你敢说我女儿被蝎子咬伤的事跟你没关系?”
父女两吃完晚饭,回到酒店各自回房,在网上聊了会***的曲玥准备拿衣服洗澡,结果一打开行李箱,就被密密麻麻的蝎子围攻,她吓的瘫坐在地,连滚带爬也没能幸免被咬中的命运。
“任嘉致,你真当我们曲家是软柿子,很好欺负吗?”不等他回应,曲父的怒火又燃起。
一想到正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他就气得心肝脾肺痛。
任嘉致开门下车,丝毫不为所惧,“我不是很懂曲总的意思,你女儿被蝎子咬了,你不去找放蝎子的人,跑来质问我有什么用?”
电话里传来曲父粗重的呼吸声。
“根据找出给我太太寄毒蛇毒蝎之人的经历,也就是找到曲小姐的经历,我由衷地提醒曲总,要想找到这放蝎子的人,您老行动得快些,不然可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他还很好心的给对方加油加火。
加完了不给对方还嘴机会,就道收线,“话已至此,没事就先挂了。”
话落即挂,半秒都不浪费。
医院走廊里,盛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曲父,听着嘟嘟忙音,狠将手机砸得稀碎。
看他结束通话,舒若尔忙问,“是曲玥那边出事了吗?”
没开外放,她只能凭他的言辞猜测结果。
“嗯,被蝎子咬了。”计划之中,意料之内的事,任嘉致回应她时,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情况怎么样?”他问的是负责做件事的保镖。
电话那端回,“中毒不深,除了受罪并无大碍。”
准备的蝎子无剧毒,就算每一只都朝曲玥咬一口,她也出不了大事,不过心理上,她怕是很长时间都走不出这个阴影。
“辛苦了,让她住的那家医院多注意些,然后没事你就下班吧。”要的就是给对方一个深刻教训,对这个结果,任嘉致并无多余情绪,也不担心曲父会找到指控他的证据。
因为蝎子并不是在酒店里放的,即便曲父削尖脑袋也不会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钟斯年手下的人办事,他很放心。
结束通话,任嘉致抬手安抚性的摸摸身边紧张兮兮的小女人,“这下可安心了?”
这次通话,他开的外放。
舒若尔轻点头,确定人无事,她确实大松口气,不过还是觉得,“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总觉得不是很好。”
不是她圣母,而是觉得这种惩罚方式不够光明。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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