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些,以免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嗯......最好是完全不要有,暂时想都不要想。”
儿子婚后久不圆房,她担心儿子那方面有问题,现在圆房了,貌似也没有那方面障碍,她这心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她这妈当的实在不易。
“......”那方面是哪方面?任嘉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对自己母亲感到无语,难道她觉得自己禽兽么?老婆伤得动不了了还要缠着做那档子事,最终是他泰然自若的回应着,“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分寸。”
“你要真有分寸,那我刚过来看到的,她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害羞的连我跟佣人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对自己的猜测坚信不疑的胡静芳,显然是把他看成敢做不敢当的骗子。
饶是二九三十的大男人,跟自己妈谈论这个问题,任嘉致也会有不好意思,他颇是无奈的扶额,“她那是刚解决了内急,脸皮薄。”
他也只能说这么含蓄。
“......”难道真是自己想差了么?胡静芳僵住,继而僵愣的脸又慢慢龟裂,很是尴尬的呵呵干笑,“真是这样就好,那快进去吧,人一个人在里面也怪闷的。”
这么尴尬的谈完话,不进去只会继续尴尬着。
母子两先后回病房。
平躺着的舒若尔寻声而望,很快便发现婆婆脸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对,再看任嘉致,面无表情,她对两人刚在外面说了什么很是好奇,但当着婆婆面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等任嘉致坐到病床边时,以眼神询问:妈她叫你出去说了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不自然呀?
任嘉致未理会,连一点表情回应都没有。
舒若尔;“.....”
好尴尬哦,但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
舒若尔伤的并不是太严重,丰自明晚餐后留下一名医生,自己便与送孙琦雪的保镖一起,搭钟斯年侦探所的飞机返回安城。
晚八点,任嘉致安排人送母亲跟管家回下午刚让李队长在医院附近租下的居民房,也是她们晚上准备晚餐的地方....环境比不上大城市里的星级酒店,但比当地酒店却要好很多。
舒若尔在睡前擦身洗脸,又方便了一次。
全都是任嘉致亲力亲为。
已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尽管仍是害羞窘迫,两人的配合默契也升了好几个档次。
完事也善完后,任嘉致握着她手感叹,“以后真不想再让你拍戏了,尤其是古装,仙侠这类的。”
舒若尔咋听有些急,听到后半句又顿悟,“不是每次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次都受不了,可不想再来一次。”夜深人静适合说点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