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很好,非常的好。
任嘉致微眯起眼眸,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变得阴气沉沉,他从沙发上起身,朝站在一旁的保镖伸出手,“给我把刀。”
保镖依旧是立即执行指令,拱手送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
死不承认的工作人员在听到他要刀时,就吓得三魂丢掉气魄,此时见他拿着刀走向自己,满目惊惧地撑着地板,节节后退,怕得连求饶的话都不知道说了。
任嘉致几步走到那人面前,蹲下一把拉住那人只手,狠狠将其踩在脚下。
“啊.....”房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震耳欲聋。
踩着手的脚还恶意研磨,直把对方的手踩得似要废掉才停驻,做了个掏耳的动作,“这大晚上叫着太扰民了,既然不想说就还是先把嘴堵上吧。”
保镖:“......”
好吧,你是雇主你说了算。
只是一时半会去哪找东西堵呢?
两保镖对视一眼,最终是其中一人手脚麻利地再贡献出一只袜子。
“......”再来一只是嫌刚刚那只不够恶心人么?任嘉致是有些嫌弃的,毕竟现在是自己在近距离接触这将被臭袜子堵嘴的人,但他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不满,更没有发表意见。
悲催的男工作人员,刚得自由只来得及尖叫就又被夺走说话权。
面前还有如恶魔般的老板在说着,“据说赌场里的人都很喜欢用剁手脚来威胁欠债者还钱,你说我现在是剁掉你一只手好?还是等明天把你送到马上,让你也被马甩一次好?”
工作人员惊恐摇头,两个他都不想选。
“我觉得两个都用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偏偏任嘉致还不如他所愿地继续恐吓着,“我猜你应该是右手拿的针吧,那我现在就先剁右手,等明天再让他们带你去骑马。”
说着,他轻吹下刀面,在对方恐惧中狠狠朝脚下踩着的手扎下去。
一声崩溃的闷哼,男工作人员调动起全身力气,堪堪避开,免去被剁手之痛,却没免去血光之灾。
锋利的刀扎破手掌边缘,鲜血淋漓。
就这一下,男工作人员起先看到任嘉致时没被吓出来的尿,现在极度崩溃痛苦之下尿了。
被关了几个小时,他原本就憋了好久尿意,这一开闸就漫了自己一身。
臭气熏了一屋子。
任嘉致及时拔刀起身,退开半米,阴冷着脸俯视地上崩溃到痛哭流涕的男人,心里有的只是对他尿裤子这件事的恶心,嫌弃,其余是一点愧疚同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