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看着她,慎重地想了一会才开口,“小雪是有些骄纵任性,但我认为她应该还不至于这么狠毒。”
小雪?
呵呵,叫得可真亲。
舒若尔带着情绪的瘪起嘴,“我是说如果。”
“不管是谁,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不是说说而已,任嘉致是真这么想的,不过他在这么想时,并没有把她的假设当真。
舒若尔浅浅勾唇,无声且嘲讽的笑了一下,闭上眼,“我又要睡了,你也别熬了,到那张床上将就着睡会吧。”
想来是他花钱打通关系,又或是这医院的病房并不稀缺,她现住的这间就她一人,空出去的那张病床,可以当做陪护床用,而以他的个子,睡那么小张病床,确实是很将就。
将她那抹嘲讽收入眼底的任嘉致有些恼怒,心里明白她这是又不信任自己,又生闷气了,他看着闭着眼却颤着睫毛的小女人,倏的一下子半起身,俯下去,直吻住她那张抿着的唇,撬门闯关,力度是带了些惩罚的,但却并不会让她感到痛。
长指捏着她下巴,将其抬起,禁锢着不让她躲闪。
舒若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嘴里便成了任他为所欲为的地盘。
不过好在他还顾虑着她的伤,没由着自己的冲动胡来,一吻不到半分钟就草草结束。
大拇指摸着她下巴,是他粗喘着,紧睨着自己说道,“一生闷气就不理人这招最是要命,以后再有这样,我就把你按床上啪,直啪到你愿意有话直说为止,可好?”
“你.....”这还用问,肯定是不好啊,舒若尔红脸气鼓鼓地瞪着他。
“好了,你已经默认那就这么决定了,晚安。”男人解了些气,又在她额头落下晚安吻。
至于信任......急不得。
“默认,谁默认了?我只是反对的不够及时。”舒若尔恼羞地冲着他喊,而男人却是不理会的起身。
围绕在周边的男性气息散去,亮堂的病房也黑下来,舒若尔却毫无睡意,她满脑子都是任嘉致今日的言语,作为,心里有种强烈的,这次长达两个月的疗伤期,自己会栽在他身上的感觉。
想嘛,她行动不便,什么事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呼吸愈发不顺畅了。
......
次日,任嘉禾早早起床,无可奈何的暂将任可欣拜托给新请的保姆照看,自己则驾车前去父母家,帮哥哥收拾几件换洗衣物。
晚点,秦欢会去她出租屋,陪保姆照看孩子,而她则要跟着任伯年前去看望舒若尔。
同行的还有昨日特意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的钟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