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人没有唱歌,怎么给小鬼子占领了。”周正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立刻就骂了出来。
“咦,谁他妈的骂我呢?”那人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周义穿的军装,便说道:“一个小小的营长,也敢再这里放肆,我可是宋军长派过来的观察员,殷汝耕在你们的防区被人杀了,现在日本特务机关长就坐在宋将军的办公室里,你作为一线指挥员,不好好安抚日本人的情绪,而且让你的士兵唱这样激烈的歌,容易引起冲突把。”
“我擦,老子就骂你了,怎么了,我一个一线指挥员,我让我的士兵唱什么歌,管你吊事了。”周义从小跟着周正,骂人的话却从来不缺,此刻小日本挑衅在线,还拿刀捅了他的士兵,哪个士兵不是爹生娘养的。
“你,你,你敢骂我,你一个小小的营长也敢骂我,我看你这营长也当不成了。”那个人指着周义,仿佛要把他吃进肚子里,骂完后,接着说了一句:“把你们团长叫过来。”
“我就骂你了,你爱怎么就就怎么。”周义说完后,然后又接着对守城士兵喊道:“弟兄们,给我继续唱,老子还就不信了,一个怂包软蛋竟然也配当观察员。”
“你给我等着,你敢说出你的名字吗,我回去就让宋军长撤了你这个芝麻大的官。”那人不服气地看着周义,嘴上一点也不留情。
周义没有理他,走到城门头,看了看外面站着整齐的鬼子士兵,那些士兵的枪全都杵在地上,不时地喊上一句。周义便指着那些小日本对那位观察员说:“你他妈的看到没有,这帮鬼子多么嚣张,不过死了个中国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还要进入宛平城搜查,这里还是中国的土地吗?国民政府不是大清王朝,不是人人可欺的。”
“哥,你别跟他废话了,我看他就是没种的货,士兵们唱个歌都吓的尿裤子了。”周正看到周义还在那里叽叽歪歪跟那个观察员说话,便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去就跟周义说了句。
那位观察员看了一眼周正,发现他没有穿军装,还叫周正是哥,脸上更挂不住了,这样的人都敢骂他,这让他脸没有地方搁了。
“好你个周义,自己当个营长,还把弟弟带到部队里,他不但干涉军务,还敢辱骂本观察员,你这还像话吗?”那名观察员犯不着跟一名老百姓计较,便继续朝周义吼了一句。
周正见此人脸皮竟然如此之厚,不知道知难而退,继续在那里找无趣,不但没有看到士兵们眼中的怒火,而且他还变本加厉了,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提留着他,一伸手就到了城墙外,周正只要一松手,他就掉下去,摔不死的话也得弄个残废了。
“救救我,周营长,快救救我。”那个人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死死地抓着周正的胳膊,说完后,他就尿了出来。
周义本来是瞅着日本人,他没有想到周正竟然敢动手,听到那观察员喊救命的声音,才转头看到周正提着那观察员,也是吃了一惊,连喊两声,让周正放下。
“哥,他刚才说要撤你职呢?这人留他干啥,我直接一松手,他就去见如来佛祖了。”周正笑嘻嘻地说道。
“你他妈的赶快给我放下,你惹的乱子还少吗?”周义想踹他一脚,但是又担心,这一脚下去,这小子一分心,这观察员要是掉下去,就完蛋了。
“哥,我给他扔下去,这又摔不死的,摔他个残废,他就不能出门了,出不了门,也就不能到处乱说,坏了军心士气了。”周正没有听周义的话,而是继续说道。
那观察员一听,立刻就慌了,直接哭着哀求说:“你们想干啥,就干啥,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不能松手啊。”
“你赶快把观察员放下,赶紧回天津去,我就不信我让士兵唱个歌,军长还会撤我的职。”周义也在旁边劝着周正说道。
“那行,看我哥的面子,今天我就不丢你下去了,如果下次我再碰见你长小鬼子之气,灭自己人威风,我下次还摔你,直接就摔死你。”周正假装生气地说完,把那名观察员放了下来,他立刻瘫软在地上了。
周正见他软了下来,也没有理他,而是淡淡地说了句:“从目前来看,整个中国,得了这种软骨病的人还是不少吧,是该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