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穿上,但因为衣服全湿了,穿上并不见得有多舒服,裹在身上的感觉糟糕透了。
“祁澜,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想玩的话找别人,我孙少白不屑跟你玩。”
清高,你们都清高,就我祁澜下贱!
我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猛地鼻子一酸,眼泪跟水珠混杂着一起往下流,我用力的吸了一口鼻涕,说:
“你凭什么总是自命不凡的误会我?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害怕,也会逞强,我是个人不是神。你试过一个人没依没靠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你知道有多心酸吗!?
是,我是喜欢演戏。
就因为我喜欢演戏,渴望成名,所以你们就可以轻贱我鄙视吗!?你知不知道因为我不肯陪酒有多少人在后面骂我打压我?我受够了,我真的不想在过那种明明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却还要被人骂的日子了。”
我不知道他听不听的进去,反正我是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听到他喃喃的念着什么,我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我只是嘟囔着说:“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
我怎么换的衣服,怎么跟编剧跟陶欣斯翰那俩潮男一起上的飞机一概知道。
问袁圈也是一问三不知,他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晕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跟我一起在飞机上了。我没把差点被人害死的事告诉他,只是骗他说是恶作剧。
另外就是,我发现平时随身携带的包里多了神像还有经常带的那条项链跟一把黑色遮阳伞,不用想也知道是孙少白准备的。
“你真行。”我戴上耳机洋装自己在打电话,实际上对项链说:“给自己准备的够全面的啊,连黑伞都带了”
孙少白说:“我是鬼,有阳光的话只能待在黑伞下。”
我笑笑,“你现在是同意留在我身边帮我的找凶手了吗?”
“喝杯热咖啡吧。”他说。
我低头一看,别人刚泡好还没喝的咖啡自己移动到我的桌板上了,我笑笑,毫不客的喝了一口,那人回头一看,自己咖啡没了还奇怪,我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孙少白,你还没回答我。”我郑重额再问。
“如果我不同意就不会上来。”
我笑笑,“谢谢你。”
“帮你带了感冒药,在包里,你找找,没事的话我睡了。”
“鬼也需要睡觉?”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需要养好精力。”
“等下再睡。”我说:“你先帮我想想,到底我身边的人谁最有置我于死地的嫌疑。”
“你的竞争对手。”
“可我没有竞争对手啊。”
“再仔细想想,也许有人暗中嫉妒你,所以想除掉你。”
我想了想,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虽然喜欢我的人不多,可是讨厌我的人也没多少把,毕竟我没碍着谁的事啊,想杀我到不至于啊。阿嚏。”
“这件事以后再想,先吃药。”
“好好。”我从包里找出药,吃过之后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飞机抵达的时候被袁圈叫醒,到了酒店继续睡。
第二天养足了精神以后终于进了剧组。
其实演过戏的人都知道,演戏不辛苦,等戏才是最辛苦最无聊的,我这第一天就有一场重要的戏,结果就活活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