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看着床上陷入昏睡,面色苍白的蔺瑶,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她比想象中要瘦的多,小脸陷入柔软的大床,看着只有巴掌大小。
禁欲这么久,一旦开闸放水,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昨晚确实有点太放纵自己了,只因为,她的味道太甜美,让他食髓知味,不厌其烦的想要一遍又一遍。
林医生只用了听诊器听了一下蔺瑶的心跳,又给她测量了一下血压,“就是有点发烧……”估计,是折腾狠了。
蔺瑶脖子里的痕迹错落,他不是没有看见,林医生是个成年人,自然之道那些是什么。但他一个男医生,有些地方是不方便检查的,尤其,还是陆靖琛的女人,就是借给他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挂上点滴之后,他又给了陆靖琛一些特殊的药膏:“这个,您给少夫人擦上吧。”
“这是什么?”陆靖琛伸手接过,却是不解,却见林医生一脸的讳莫如深,便自己低下头来看药盒子上的英文注译。
看完之后,湛黑的眸底闪过一抹深谙。
等林医生出去以后,坐到床边掀开被子,亲自给蔺瑶上了药。
洁白被单上的那触目惊心的血迹看着着实有点刺目,陆靖琛皱了皱眉,扯过毯子裹着蔺瑶,抱着她大步出了房间,将她送回到了婚房内。
睡梦中的蔺瑶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蓦地抽了一下鼻子,呢喃:“舒言……”
陆靖琛动作一顿,望着她的黑眸里闪过风暴,但随即便又恢复了平静,替她掖好了被角,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
深夜,夜色娱乐会所某间包厢内,灯光昏暗。
十几个男男女女围坐在沙发上,相互拥吻,气氛低迷。
一边的沙发上,刚出院的肖总正压着一个姑娘,旁若无人的缠绵,空气中,充满了旖旎味道。
“宝贝儿,想死我了……”
“死鬼,你弄疼人家了……”
“嘿嘿嘿,浪妇,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陡然,“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包厢内的声色犬马,从外面涌进来十几个黑衣男,不由分说的,逮着里面的男人就是一通打。
女人们吓得尖叫连连,抱头鼠窜,窜出了包厢,剩下的男人们也想逃,却被十几个打手的棍棒逼到了角落。
“你们是谁?”裤子都脱了的肖总被人打搅了好事,一脸不耐的站起身。
然而刚发出一声质问,一根棍棒就狠狠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肖总被棍子追打的嗷嗷痛呼,刚刚的气势全都不见了,剩下的除了抱头求饶,也没别的了。
走廊外面,惊动了不少宾客,大家都只敢站在外面叽叽咕咕,却没人敢推门进去一探究竟。
大概几分钟后,包厢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黑衣打手手里拖着个什么东西就走了出来。
众人纷纷让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被打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男人。
“肖总……”会所里的姑娘认出了那人,惊呼出声。
但那些黑衣打手旁若无人似的,拖着肖总上了电梯。大家一看那黑衣打手按下的电梯楼层,纷纷不敢说话了。
他按下的是会所最高的楼层,想必这一次,肖总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
光洁如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肖总像是死猪一样被扔在了那里。
他粗喘着气,艰难的抬起头,面前是一双擦的发光发亮的皮鞋,往上,是一截笔直的裤管,再往上,是个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高大身影。
肖总用力眨了眨眼睛,一滴血从他额头滴落,而他也终于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惊骇:“商……商总……”
商隐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连我的人都敢动,肖老板,你是活腻了,还是不想活了?”
肖总心中一紧,轻咳了两声,噗的一声,一口血喷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最着急的,是如何得到商隐之的宽恕。
他一伸手,就扒住了商隐之的小腿,痛哭流涕:“商总,您要是想弄死我,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哪里得罪了您……咳咳……”
肖总被打的很惨,鼻青脸肿的,浑身是血。
但是商隐之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不忍,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和冷血。
他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勾了勾,旁边便有两个黑衣打手走过来,手里拖着另一个人,同样头破血流。黑衣打手们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像是扔死猪一样,把那个人扔在了肖总的面前。
肖总回头一看,霎时愣住。
这人不是别人,纵然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这是他手底下的一个混混,昨晚上派他去抓蔺瑶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