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蓝恩静笑着走过来,方舒言却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蓝恩静面色一僵,随即垂下眸子,嘴角扬起一抹自嘲:“对不起,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蓝恩静停住脚步:“是什么?”
“我们之间不关任何人的事,这阵子也够闹腾的了,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再为难蔺瑶。”
“你是特意为了她来的?”蓝恩静眼中染上一抹红,“方舒言,我可没忘记当初你说她无趣的话,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方舒言微微皱眉,“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是希望日子过的平静一些。”
“是吗?”蓝恩静一声冷笑,“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你拜托错对象了。一开始就是她先招惹的我。”
方舒言怎么会知道,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爆发的时候,足以将一切摧毁。
——
回去的路上,蔺瑶一路心都是卡在嗓子眼里的。
陆靖琛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终于到了陆园,蔺瑶跟在陆靖琛身后进了屋子,一进门,就看见莫里正在客厅招待客人。
还是上次见过的霍昱洋和薄斯幸,除了穿着不一样,两人脸上的神色依旧没什么改变。看见蔺瑶,霍昱洋点头微笑示意,而薄斯幸则是冷漠的扫了她一眼,眼中警惕和冰寒不减。
“怎么这时候来了?我以为你们至少要到明天才能过来。”陆靖琛说着,已经率先走了过去,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跟昱洋都不太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薄斯幸的眼神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扫了一眼,语气充满关切:“还好吧?”
“不是什么大事,就要痊愈了。”陆靖琛丝毫不当回事,“是查到什么了吗?”
薄斯幸转头朝蔺瑶看来,眼中是不客气的排斥。
“我先上楼,你们聊。”蔺瑶识相的就要回避。
“不必了,”薄斯幸依旧冷冷的,“靖琛,我们到书房去谈吧!”
“嗯,上去吧。”陆靖琛站起身。
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蔺瑶,帮我们重新沏点茶端上来。”
闻言,蔺瑶一愣,薄斯幸刚踏上楼梯的脚步也是一顿。
——
“靖琛,你该不会真的对蔺家那丫头动情了吧?”
书房的门一关上,薄斯幸就忍不住发问。
陆靖琛一脸讳莫如深,却也不多做解释。
薄斯幸皱了眉:“你现在处境非常,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你可不要被个女人冲昏了头脑!”
“我自有分寸,”陆靖琛淡淡的,将话题转移开:“是查到什么了吗?”
“让昱洋说吧。”薄斯幸也坐了下来。
“上次闯进陆园的,确定是陆靖北身边的人,那人还是一个高手,一般陆靖北不会轻易派遣。”霍昱洋顿了顿,面色担忧:“三哥,我感觉,陆靖北似乎有点急切了,是不是老爷子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嗯。”陆靖琛点了点头,神色深沉,“我听说,爷爷前段时间找了金律师,好像是商谈遗嘱的事情。”
“那就难怪了。”霍昱洋一脸真相大白的样子,“我估计金律师也被买通了,就算没被买通,消息也肯定走漏了,而陆靖北这么着急的派出手下最能干的人,不惜冒险闯进陆园,肯定跟老爷子的遗嘱有关。”
薄斯幸顺水推舟:“陆靖北忍了这么多年,这一次这么沉不住气,那就说明,老爷子要立下的这份遗嘱里,他的利益绝对被瓜分了。而这个最有资格瓜分的人,除了靖琛,就只剩下行帆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行帆也就等于彻底站在陆靖北的对立面去了。只怕陆靖北为了家产,会对行帆先下手。”
“这个不用担心,行帆平日里看着不务正业,骨子里精明着呢。陆靖北要是敢跟他过招,恐怕讨不到好去。”
薄斯幸的目光又落回到陆靖琛身上,“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我?”陆靖琛挑挑眉,“不用担心,上一次是我大意了,只要他还敢来,只能是有来无回。”
“我不是担心这个。”薄斯幸盯着他,“我是担心楼下那个女人……”
笃笃笃——
“三少,茶好了。”
薄斯幸听见蔺瑶的声音,就条件反射似的皱紧了眉,像是警惕的公鸡,浑身的毛都站立起来,黑眸里也都被冰冷所代替。
霍昱洋拍了拍他的肩:“我去开门。”
蔺瑶端着茶走进来,屋子里一时间陷入安静,即便她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几道复杂的视线此刻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低着头一一将茶杯放好,“三少,要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了。”
陆靖琛点点头,她方如蒙大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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